“我有多少你便收多少?夫人这话不能说太满,我连鹏玉期手中的货抵的上你大半个秦家,你这般做秦九尘乐意吗?别到时候我拿出了货,你们却交不出货款,闹得我们不愉快就不好了。”
顾君溪闻言,思索了一瞬间,跺脚道:“我问他要银子,他敢不给?玉期公子,你怕是不知道秦九尘有多疼我吧?!他连这印章都给我了,你还担心我拿不出银子吗?到时候秦家赚了钱,还得感谢玉期公子呢!”
连鹏玉期却是长叹了一口气,盯着对面的挥凤楼沉默不语。
宁清见状道:“我今日还与秋菊姑娘说玉期公子为人豁达,从不拖泥带水,也从不……惧!内!”
这一句“惧内”可是说到了连鹏玉期的痛点之上,他与他那个正房是指腹为婚,原本便没有多少感情,加上成婚之后他才知道那个正房与她爹学过功夫,一言不合,便拳脚相向,一言难尽……
平素亲戚们说他惧内也就罢了,若是让那些姑娘们知道他惧内,日后的脸面往哪儿搁?
“好,我看夫人也是个爽快人,我当即便拟定合约,盖章生效!”连鹏玉期道。
顾君溪浅浅一笑不甚在意:“那这批货什么时候到?”
“七日……不,你给我三日,三日后我便送到城东门外二十里的秦家库房!”连鹏玉期的精神格外亢奋。
这笔生意若是成了,他在母老虎眼前也能威风几日。
顾君溪与宁清相视而笑道:“那我们三日后便在秦家库房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