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话一出口才猛然惊觉自己的声音过大,连忙压低了声音道:“你好歹也是一国之君,怎能如此……如此……”
如此的讨好一介下人!
顾君溪叹了一声正色道:“当年南阳王妃与我说过一句话,我觉得甚是有理,她说这个世界应当人人平等,即便是一个下人,一个乞丐,甚至卖身的死士,只要他们靠双手赚钱,就应当被尊重,被理解。
我有幸做了吉凤国的皇帝,有那么一分义务与责任,承担着吉凤国的兴衰荣辱,但这并不代表我比他们高贵多少。
百姓们敬我爱我,是因为我对他们的付出,方才那两个小厮并没有逾矩之举,反而是告诉了我们一些该注意的事项,我们应该感激他们……”
宁清听在耳中虽觉有理,但还是觉得方才那两个小厮看顾君溪的眼神,让她愉悦不起来。
“是是是,他们都对,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这般无理取闹!”宁清赌气地坐在窗前。
顾君溪笑了两声,上前将宁清揽在怀中,轻笑道:“吃醋了?”
“没有……”
“还不承认!”
“承认什么?没有便是没有!”
“没有吃醋,那你生什么气!”
“我自生我的气,与你何干?”
“自然是与我有关,你生了气我便睡不踏实,我睡不踏实,明早起来容颜便不好,容颜不好,我便得不了咕咕之名,我得不了咕咕之名……”
“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吃醋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