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聂舞说的话要比这难听许多。
宁清的目光扫过窗棱,透过轻薄的窗纱,可依稀见得一抹紫色的人影左右踱步,想来便是聂舞。
“让她进来吧!”宁清起身梳妆。
聂舞在得知宁清让她进来之后,便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婢女大踏步走了进来。
“皇后娘娘,这日头都快晒到屁股了,您这么这个时候才起不合适吧?”
聂舞进门便不把自己当外人,上前将宁清寝殿中的所有窗户都推开,满目嫌弃道:“闻闻这味道……”
她此番举动将春晓惊得目瞪口呆,愣了好久才回神,忙上前将窗户一个个关上:“落花妇人,我们主子还未更衣,你这样将窗户都打开,我们主子会着凉!”
落花夫人却是不厌其烦地又将窗户打开:“哪有那么娇贵?不开窗户才要生病呢!皇上留我下来就是要让我教你们怎么照顾主子的,你们却将主子照顾得这般柔弱,开个窗户都能生病,将来还怎么指望皇后为皇上再添皇子呢?”
她这一句若是放在旁人身上便是大不敬了,而宁清却不能对落花夫人说什么,谁让她是顾君溪的姨母?
春晓见主子摇头气得跺脚,只得找出一件披风给宁清搭上。
只是此举又引来聂舞的不满:“穿披风做什么?赶紧换衣服呀,这皇宫虽说没有其他的妃子,不用每日接见,但也不能这样不修边幅,让奴才们看见了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