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蕊儿在一旁听着实在忍不住了,道:“女子能做的事情,男子为何就不能做?况且我家主……况且兰老板原本就是女子!”
朝堂之上轰然,蕊儿是储君,她说的话朝臣们自然是信服的,只是同时骤然对这宁清议论起来,好好的女子,为何要做男子打扮?是特殊癖好还是品性有瑕?
蕊儿气恼:“这世上除了我们花韵国之外,还有其他国家,其他国家有其他国家的法度习惯,你们做不到尊重也万不可贬低!
你们起初在意她是男子,却不知在她的国家是以男子为尊,女子在家煮饭带孩子便可,若是像男子一般抛头露面,就会有人如你们这般评头论足。
你们问为何要通商,那我请问你们,你们见过粮食酿的酒吗?你们见过与海燕不同的其他鸟儿吗?吃过各种我们花韵国种不出来的蔬菜水果吗?
我们有着无数海里的珍宝,如今这些珍宝在我们手中就快成了街边的石头,我们为何不用这些石头去为花韵国创造更好的更多的价值?!
我从前在吉凤国读书,书中曰,一朝为臣,就该处处为国着想,而不是仗着自己大权在握,便只顾自己的利益,抓着人家的衣着细节不放!成大事者不在男女,在于心!”
蕊儿一番慷慨陈词之后,宁清暗暗为蕊儿竖起了大拇指。
果然是兰若坊出来的丫头,这股子泼辣劲儿随了樊玉。
那些朝臣们被蕊儿一番话说得面色青红交加,想要说什么,却是找不到合适的话。
那句一朝为臣,就该处处为国着想,断了他们的后路。就是说若不同意宁清的通商之道,他们便是不为国着想,便是奸佞,这个储君端的是厉害,骂人不吐脏,杀人不带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