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回来,把人拉到腿上坐好抱着,然后指着舆图的某处说:“琏峭山脉方圆近千里,绝大部分都是雪山冰川,从皇都坐马车过去大概需一个月时间,后半段路地冷天寒,你如何受得?”
南慕春看了看地图,看到一片高低起伏都是山岭,还有大片标明的沼泽地带,东陵果然宜居之地不多。
“为什么要坐马车去?都坐了一个月马车骨头都要散啦!还是骑马去快一些。”
坐了一个多月的船又坐了差不多一个月的马车,南慕春早憋屈够了。
北堂澈一面给她烘头发一边解释:“骑马会更加辛苦,特别是到寒冷的地方。”
“但是骑马速度快很多啊,你算一下时间,要是坐马车去,来回都得两个月,再加上回大庆的时间,能赶上给你母亲移陵吗?”
越冥山的太后陵墓要移回国都皇陵,起陵时间是九月二十九,现在已经是七月下旬,要是坐马车去冰山肯定赶不及回去。
没想到南慕春会记挂着这个事,北堂澈抱着她感动的亲吻着:“我想着赶不回就不赶,自然会有人主持。”
南慕春拍了一下他的头严肃的说:“在民间迁坟都是个大事,何况是皇家,你作为儿子怎么可以不在场!”
北堂澈摸了摸被拍的头,继而揉了揉她的脑袋为难的说:“进入冰山地带不但寒冷,天气还诡异多变,坐马车可以防风防雨,还可以备暖毯手炉驱寒,你身体……”
“我没以前那么娇弱,就骑马去,快去快回,把暖暖安置好,我们就回越冥山。”
南慕春打断他的话站了起来:“就这么说定了,困,睡觉!”
应酬半天比练功还累,放松下来只想躺床上睡觉。
北堂澈连忙把羊皮舆图收好,净了手跟着上床,伸手一揽把人抱进怀里问:“你不是跟东陵翊说要去东陵好玩好看之处游览么?”
眼睛半眯着只想睡觉的南慕春嘟囔着说:“那不是客气话嘛,想去玩还用人带?时机不对,以后再说。”
她确实想看看东陵有什么好山好景好玩之处,但太后移陵是大事,北堂澈不能缺席,他又绝对不可能自己回去留她在东陵,那只能她迁就他,再说人生那么漫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怀里的人如此善解人意,体贴入微,北堂澈除了把人抱得更紧就只感觉怎么疼爱都不够。
困意上头的南慕春被他热乎乎的纠缠,有些无奈的求饶:“我好困,睡觉行不行?”
自从开了荤,某人就变成了狼,贪得无厌,让她经常睡眠不足。
中衣已经被娴熟的解开,炙热的手落在她的腰侧,哪里有放她睡觉的意思,想把她拆吃入腹才是真。
“休息一晚好嘛?节制一点。”真是不知疲倦的家伙。
半伏在她身上的人,声音暗哑的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不等回应就封上她的唇,去赴宴时想亲亲不到,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就如得了枚仙果般,细细品尝,深深体味。
老是骗她,每回说一次都是骗人的,南慕春认命的揽上他的颈脖,被带动得情绪慢慢高涨,夜越深情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