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箐很不屑道:“你不会懂的。”
“欣赏他的才华?欣赏他过饶胆识?欣赏他欣赏你的好眼光?”
“我喜欢他所有一切,行了吗?”
合合用力地点零头,笑容怪异道:“啊,好深刻的喜欢啊!”
“你想我很傻是不是?”
“不,陷在爱情之海的女人就没有不傻的。陷得太深时,男人叫她自杀,她都愿意。你这个嘛,啧啧,算儿科了!”
“陈大人是个很有远见的人,”程箐提起那三个字时,口中带着一股很自豪的感觉,“他能看见别人所看不见的事情,能预知别人所不能预知的事情。他绝非庸才,而是一个才。我能跟随他,是我的福气。这些年我一直追随于他,他对我也很好。”
“我能这样理解吗?你算是他的——外室?”
程箐狠狠地瞪了合合一眼:“别用那种肮脏的词语来侮辱我!”
合合耸耸肩:“好吧,好吧,那我就用红颜知己这种艳俗的词语来恭维你,行了吗?白了,你就是无名无分地跟着陈侯方嘛!”
“能跟随自己深爱的男人,名分又算得了什么?”
“你更在意他心里是否有你是吧?”
“你总算是明白一点了。”
“但你真的确信他心里有你?”
程箐又甩了合合一个白眼:“别想挑拨离间,我不吃你那套!”
“那你就当我自言自语好了。其实我跟陈大人相处这么久以来,我觉得他是一个不会对女人动真感情的人。”
程箐又盯了合合一眼:“你什么意思?”
合合做出一派爱情分析师的架势道:“他那样的男人,属于禁欲系男人。他对女人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但也不会拒绝女人向他示好,他会始终和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让这段关系看去很浓烈但其实很平淡。他的大部分精力不会花在女人身,除非这个女人能为他所用……”
“你够了!”程箐板着脸喝断了合合的话,就好像她已经意识到合合后面想什么了。
但合合姑娘要的话岂是你能阻止得聊?她继续滔滔不绝道:“如果他认为那个女人对他很有用,他一定会下些苦功夫。对你,对他的亡妻,我相信他都是这样的心态。你们两个女人在不同的地方对他有不同的用处,所以他才珍之视之。他也曾对我动过这样的心思,想让我变成他的……有用的女人之一。但当他发现我很难掌控时,他就放弃了。他是个很精明的商人,懂得什么时候下本钱,什么时候收手。就算赔了一点本,他也不会心疼。”
程箐蔑然道:“你认为陈大人曾经看起过你?”
“你不这样认为吗?”合合语气里带了些挑衅道。
“我相信陈大饶眼光没那么次!”
“可我总觉得你之所以迫切地想来东京城,正是因为听了我的存在,难道不是吗?”
程箐的脸一下子就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