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哥向生乾哥哥请教易学的。”
“哦。”
“前些日曾与我提及。”
“你家羽哥哥可真好学的。”
钱婳对白飞鹤的印象一直不错,怎么说,出身不同真的会有一点点的气质不同,她见白飞鹤做事一向总妥当过白飞鹄的。
肖易与白飞鹤这边略聊了会,就绕开话题了。
他终究不是那肖家会元郎,随口唬弄旁人就算了,白家鹤少爷可不傻的。
话题很快又聊到了阿蛮。
“不知为何,要与她取此名?”白飞鹤皱眉,低头瞧见侄女对他笑,于是又伸手逗她。
“阿鹄亦读了许多书,除非为了阿蛮的娘亲。”
“生乾哥哥,你说阿鹄他……”
肖易一直忍着笑,白家男人可真喜欢乱猜的。
他等着听白飞鹤又会说什么,然后两人都被忽然哭起来的阿蛮给惊到了。
这白家大小姐的声音可真嘹亮。
“怎的了?”兰苘很快跑来助白飞鹤,“羽哥哥,阿蛮约莫饿了。”
“我唤乳娘来。”白飞鹤说着要将阿蛮与兰苘。
“羽哥哥,你糊涂了。”兰苘抿嘴一笑,又指着乳娘的房门方向。
白飞鹤略羞的笑了笑。
不等他将阿蛮抱回去,阿蛮的爹爹已来了。
“给我。”
白飞鹄双眉紧皱,虽知白飞鹤不会对阿蛮做甚,可他亦不喜听阿蛮在白飞鹤的怀里哭,自打有了女儿,他见谁都不像好人的。
白飞鹤将阿蛮与白飞鹄,又解释说:“她饿了。”
白飞鹄看都不看众人,抱着女儿就走了。
白飞鹤:……
兰苘:当真无礼。
肖易:有趣。
钱婳:哦,又来了一个女儿奴。
“阿鹄生气了?”白飞鹤问他最信任的兰苘。
“不会。”兰苘摇头,她更在意他的心情。
“他一向如此的。”钱婳说完又捂嘴看向肖易。
“呵呵。”肖易转身走出花园。
众人再至前厅,稍后可开宴席了。
待再见白飞鹄,钱婳又有一种要被套路的感觉。
宾主尽欢不好么?
开宴后又来了段歌舞,此乃白飞鹄一向的作风,众人不觉有甚奇的。
歌舞歇,只见苏小娘子又露面了。
“她今日亦收了请柬,”钱婳有些琢磨不懂白飞鹄的用意,于是问肖易,“他难道要嚷嚷的,城内都知阿蛮的娘亲曾在苏家酒楼工作么?”
“故人。”肖易又提醒道。
“哦,原来他说的是她,”钱婳又问,“我有什么错捏在那女人手中么,用她来对付我,呵呵。”
“稍安勿躁。”
“就你戏多,早知今日我自己来了,出门又遇情敌,心烦的狠。”
“老婆,你想多了,她不配。”
“那为何白飞鹄说,我一见故人就知道了。”
“你不是很了解他么?”
“呵呵,你说他配?”
好像很久不曾为此互怼了,肖易右手托腮,左手拈一缕钱婳的长发,慢悠悠的说了句,“你自己闻闻,都快醋到这里了,不是说要开心的喝阿蛮的满月酒么?”
“可总有讨厌的人来凑热闹,我们阿蛮认识她么?”
肖易勾唇,“说起来算阿蛮爹娘的大媒人,你看人家白飞鹄多讲究饮水思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