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暮跪在地上,扶着容南浦,把他扶到沙发上坐好,察看了他脸上的伤后,火气到了喉咙口。
她不相信会是容南浦对容延动的手。
她爸爸不是那种人。
容暮转身,看向容北汌的眼里少了尊敬,语气冰冷。
“大伯,您是觉得,害爷爷的人是爸爸,是吗?”
容北汌沉了沉脸色,“我也不愿意相信,但是你父亲说不出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你爷爷刚好在那天晚上出事!我作为他的儿子,如果这事真的跟……南浦有关系,我也不可能会包庇!”
“大伯这话的意思,就是认定了爷爷的死跟我父亲有关系了?”
容暮的心很凉,那股凉意从脚底升起,手心却是灼热的,窜上了脑门。
“大伯,您就因为我父亲不肯说出出现在医院的理由,就断定是我父亲动的手,是不是太草率了?”
容暮冷笑了一声,看着已经站在一边的傅子蓉和容湘,眼里没有丝毫温度。
“你们是不是忘了,我父亲为什么会说他去过医院!”
“……”
容暮缓步走到傅子蓉和容湘面前,“大伯情绪激动,一时忘了,二位不会也忘了吧。”
傅子蓉被她这样一说,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心头冲上来,她不知该如何说。
在场的人都知道,是因为傅子蓉被容北汌误会,差点命丧他手,容南浦为了救她才不得不说出他出现在医院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