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深处,路琉璃还在接受那些沉重的消息,川趴在地上,呼兰趴在川的身上,两兽睡的很是香甜。
何庸同连朝在不远处打坐修炼。
“师兄,雪国人为什么会来此?”冻冻偷偷凑到苍澜耳边轻轻问道:“当初雪国人也参与进来了?”
“这事儿我也是听说的,不知道是真是假。”苍澜睁开眼,一只手伸在冻冻面前,“老规矩!”
冻冻面色一沉,“我之前问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要?”
“那令牌已经抵过了,喏,还你。”苍澜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丢给冻冻。
“你私自用我令牌,我还没说什么,你好意思问我开价?”冻冻看着令牌,想起他不知何时顺走自己的令牌,自己竟然还不知道。
“现在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搞清楚现在谁比较重要。”苍澜别过头,“这事儿是我好不容易打听到的,你爱听不听。”
冻冻想了想,奈何心中太过好奇,一咬牙,一狠心,从怀里拿出一块儿玉佩丢给他,“这玉佩是一位仙子给你的,可以幻化你心中的场景,足以以假乱真。”
苍澜拿着玉佩看了看,撇撇嘴,“师尊就是偏心,带你去仙庭淘了那么多宝贝。”
“你说不说?”冻冻瞪着他,这玉佩搁在她这里许多年,她倒也不用,只不过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下子成了别人的,心里总归是有些不舒服的。
“咳咳!”苍澜收好玉佩,清了清嗓子,“雪国的国主你可知道是谁?”
冻冻想了想摇头,“我只听说是个女子。”
“雪国的国主现在的确是位女子,但在这之前,雪国的国主是一位男子,那男子是现在的雪国国主的未婚夫。”
“那先国主去了哪儿?”冻冻歪头想着,这说法倒是第一次听说,她一直以为雪国国主从最初开始,就是现在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