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马!”
一袭白色的清流冲了上去,看着前方,可却少了曾经的斗志,终是少了一人。
“公孙大人怎么还没来!”
白马,不止一次看着高台感慨,可现在带领他们的,不知何时却只有起严纲一人。
“哼,这公孙瓒是不管我们了吗!”
他们的抱怨声一次比一次强烈,可长史关靖却不以为然,屡次打骂这些人吃里扒外,可却不减反增。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声音变得低迷,不知何时起,再也没有了原来的那种感觉。
他们的白马就在这一群妇人的嘴中走东走西。
“干他!我们受不了了。”
所有白马,不知何时起由一群灵敏的傲狼,变成了一群泄怒的疯狗。
他们恼火,他们气愤,将对公孙瓒的怒发泄在了这一群敌人的身上。
依稀间,为数不多的几匹白马只能随波逐流。
天它慢慢的亮了。
小酒店,还是像往常一样开着张,那匹匹白马,带着血,沾着灰又来了。
“小二和往常一样,三壶酒,五斤肉!”
小二的眼神一跳,道了一声嗯,便打着颤欲要离开了。
“站住!你为什么发抖!”
小二一动都不敢动,只是身上的颤不减。
这时从小二的身后闪过一个人影,开口笑道:“各位见笑了,我知道你们昨晚又去上战场杀敌了,身上难免有些血腥味,小二没见过大世面,这没关系,没关系。”
白马们的疑惑这才淡了一分,使了个眼色,小二他赶紧一瘸一拐的离开。
菜端了上来,白马们和往常一样,交谈着自己曾经的风才。
慢慢的,他们的声音慢了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发出来过。
店后面,闪过几个人影,将其拖走,小二紧跟着上前将餐桌整理干净,一切却如往常一样。
晚上,它又是一个夜,伴随着天边妇人的命令声。
小二呆在床上,他在店内不是因为对这次行动的惧怕,更不是因为鲜血的害怕,而是因为一匹白马给他手中塞的纸条。
不敢打开,现在打开。
“对不起,我们每次在你们这里的白吃白喝,可是我的兄弟们却已经堕落了。不仅是他们,就连整个白马义从,整个与那座高台有关的所有事物都堕落了,我不甘心,想要去抗争,可却一次次被打倒,公孙将军他已经被那座高台给蒙住了双眼。
我们或许从那一刻起,从刘大人的头颅被砍下开始就已经忘记了本心,我们是谁?白马,可他却不再是义从,义?成了被欲望所趋势,或许,白马义从,它早就已经死了……
杀了我们,偷偷给我们下毒,有这封信,没人会追究你的,让我们终结这种痛苦。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为鉴,白马为证!”
奇妙的巧合,信件内滚出几两金子。
小二的眼睛一痛,靠近居庸的小城,似乎风沙有点大。
街头,一位戴着面具的男子,“好了,故事结束,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给我这个小小的卖艺的一点饭钱。”
久久的,可却似乎没有发现,街上只有自已一人。
叹气,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