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城内,死气沉沉的一片,天空中时不时有几只乌鸦飞过。
天空阴沉沉的一片,给人喘不过气的感觉。
“咳、咳、咳咳……”
一声接着一声,似乎随时都会停下。
益州的府邸,一张普普通通的床上躺在一位男人,眼神不再像以前一样有着锋芒,流露出的却是迟暮混着不甘,无力的看着周围,有人,却空无一人,都等着,盼着自己的死。
历史会留下他吗?是恶名,他不敢奢望名垂青史,只求能平平淡淡。
他是汉室宗亲,高贵的刘姓,他自己做过什么贡献吗?
废史立牧。
是他给大汉了最后一次机会,却又把大汉推进深渊。
“废史立牧,可得汉室永驻。”
他没有兑现的承诺。
从豫州到益州。
他的心变了。
杀掉第一个汉使。
他就做了第一个割据势力。
如今,他不过成了床上病怏怏的男人,子嗣,不过却为了他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财产抛弃了他,纵使有人在他的身边,凭借他多年的经验也能看出在他的眼中却是一种渴望着他早点去死。
罢了罢了,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他背叛了自己的心,现在却轮到了别人背叛他,或许这就是轮回吧?
最后的一次想看看天,却被自家的屋顶挡住。
微不足道的叹息声。
活着是导火线,死了竟然还是导火线。
他的眼前越来越黑,慢慢的眼前浮现了过去的种种,此生能活得如此,定足矣,自己死后,哪怕万丈波涛!
天空阴沉沉的。
“刘大人去世了,快来人呀,刘大人去世了。”
有几个嘴里在喊着终于,有几个脸上挂着假惺惺的泪,有几个是真正的为他哀悼,又有几个是真正的愿意做他忠诚的下属。
“吾乃五斗米教天师张凌之孙张鲁,前太守刘焉有德,所以能服众,可今其子刘璋无能,天怒人怨我定当替天伐之!”
山下,一代代米被扛到了地上,跪下来看着天,似乎在聆听的召唤。
“刘兄,张鲁那边就靠你顶住了,我相信你不会辜负我的希望的!”
城外,看着刘璋的正脸,他的手在摇摆,似乎在为他告别。
看到了刘备却忘了王累与黄权的以死相逼。
公元194年4月,刘焉卒,同月张鲁或许因刘璋的不信任,在汉中起兵造反,在杀了张鲁的母亲与弟弟后,随即刘璋听张松的建议派刘备前去防守。
眼不可及,张松、法正之心。
同月,远在荆州,刘表看着眼前的书信,那眼前对自己拜到的刘阖微微一笑。
益州,当刘璋还在为张鲁发愁时,手下大将甘宁、沈弥、娄发起事反对刘璋,被赵韪击败败逃荆州。
同月张鲁因大败刘备而有感开始整顿军纪,设鬼卒,祭酒,大祭酒以及最高首领师君,用因果解释道理,其势力大大提高。
刘备欲劝其归降,可张鲁誓死不从,另外上书朝廷呈臣,张怀民许诺。
同年5月赵韪兵变被杀,刘备上书欲要入蜀,张松法正许,在黄权与王累的苦苦相求下,可刘璋全然不知后果,迎刘备入蜀。
城外,刘焉正驾着城,准备商议着如何接待刘备,恍惚间,早已驶至益州州门。
“主公糊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