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听了,也只是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过了好一会儿,向北北坐在病房椅子里看着病床上司南羌,她手里还拿着那块满是鲜血的玻璃碎片,上面的血迹都已经干了。
医生说他的手伤得很深,应该是为了保持清醒故意伤的。
她不明白,低语着,“是什么样的理由,让你遇到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时间去医院,而是找我?”
医生说那药劲很足,能忍这么久,真的是要很好的毅力了,那么难受,他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医院,而是要到她身边来,“傻子……”
她不知道司南羌遇到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给他下药,但是既然给他下了这药,那就必然备了人,可他没有接受,否则,就不需要忍了这么一路来找她了,所以,他是不愿意碰别人,是么?
一旁司南羌的电话又震了起来,向北北这才得空看,是赵珍怡的电话,她看了一眼司南羌,划过接听。
“南羌,你在哪儿?你是不是又去找向北北那个贱人了?我说过,瑶瑶才是最适合你的人,你偏不听!你那个药……”
向北北听到这,眼底泛冷,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