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北倒也听话,过去将那杯水咕噜咕噜的一口喝完,司南羌余光瞥到那空杯,眉眼带笑,没有作声。
本来想着回房去,但想了想,总不能就将他扔这不管了,这人家横竖都是担心过来照顾她的,总不能做过桥拆板这么缺德的事儿吧?
这么想着,向北北拿起他旁边的抱枕坐了下来,打开电视调小了声音就这么看着。
略显空荡的客厅里,除了电视里传来不大的声音,时不时还传来司南羌敲键盘的声音,向北北撑着侧脸,加上感冒,都有点犯困了。
司南羌也察觉了,看了一眼离自己一米多远的小丫头,本来想和她说说话,但想着她喉咙又不舒服,又算了。
一直持续到她在沙发上睡着,司南羌公事也处理完了,侧身撑着头看她,穿着一身休闲及踝的素色长裙,长长的秀发随意披在肩上,因为打了瞌睡,还掉了几缕在胸前,遮了她素颜纯真的样貌,这样的她,才像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
想起她从夜城回来手上戴的戒指,看了一眼,还在她的无名指上,她的左手带着那条手链,上面简单大方的男戒乖巧的垂在手腕,“本来还想着和你保持一点距离,对你冷漠一点,就是让你闹闹心也好,至少让我顺心点的,偏偏舍不得,见你就舍不得……”
他说得小声,没有吵着睡沉的向北北,她似乎做梦了,眉头又蹙了起来,他轻挪到她身边,伸手想要抚平她的眉间,但到了眼前,手又顿住了,略略颤抖,愣是舍不得碰。
“北北……我好想你……”千言万语,他真的想对她说的,也不过只有这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