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太子带了证据再来,本王身子不好,就不陪太子了”肖行止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肖行止的猖狂肖淮早有见识,只是当着臣下如此拂他面子,气的他拜别礼都没行就赶在肖行止前面出了门。
肖淮除了怒还有悔,他就不该来这一趟,不过见肖行止那病怏怏的样子也活不了多久,心下立即平静了。
“人都走远了,你咳给谁看啊?”景铭不屑的白了一眼依然在咳长篇大论的肖行止。
景铭那小子最是个精明的,只要一号脉,定能猜到是白星晚故意作弄他的,到嘴边的“可有止咳方法”的话还是咽回了肚子。
无奈之下,肖行止只好给了景铭一个“还不快滚”的眼神让他领会。
直至掌灯时分,肖行止的咳才停住了,古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有道理的。
肖行止放下了手中早已看不下去的书,仔细听了许久,仍不见有白星晚的脚步声。想是她气极了,平时里无论他如何怠慢她,她都是嘻皮笑脸的围着自己说长道短,今日竟还没有过来。
“左丰!”肖行止唤道。
“王爷有何吩咐?”
“……”肖行止想了片刻,还是将“王妃可回来了?”这个疑问句换成了祈使句“添盏灯”。
左丰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心下不禁奇怪,自己王爷不喜太亮,平日只有两盏灯,今日已经多点了一盏,怎的还嫌不够亮?怪矣!
肖行轶得到肖行止病的快行将就木的消息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肖行止肯定活不久他是知道的,但谁也不敢保证会有其他变故。几次刺杀不成,也让他对肖行止势力坡为忌惮,越是细致的查越发现肖行止的势力远比想象的要大,现下并不敢贸然行动。
这也是肖行轶明知蓝子期是肖行止所杀而并不打算深查的原因。证据并不难,难的是如何让他伏法。
戌时一到,肖行止终是没忍住问了白星晚的情况。得知压根没回府后,也顾不得外面是不是有肖行轶的人盯着,披了披风就出去寻她。
肖行止是在离医馆不远的小酒馆里找到白星晚的,酒桌上除了几个早已狼藉且分辨不是装着什么菜式的盘子,剩下的就是立着的、躺着的酒罐。
白星晚气出肖王府后直接去了医馆,又因原主出来捣乱没能救活本来可以救活的病人而气恼不已。正巧遇到同样心情不好的陈嫣儿,两人先是差点打起来,后又觉得臭味相投,于是就出现了喝的称兄道弟的场面。
“对,你说的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死绝了才好!”陈嫣儿一手抱住酒罐作支撑,举起另一支手指着白星晚说着醉言醉语。
“是,死绝了才好”白星晚则是双手抱酒坛,脸歪在坛子上,一说话舌头就开始打结。
坐在她俩中间位置的景殊则一脸生无可念。
“怎么回事?”肖行止问。
“我拦过,拦不住”景殊如获救命稻草般的看着肖行止,脸都快挤出泪了。
肖行止还没来得及鄙视景殊的没用,就听到了白星晚的抽泣声,还有那句带着泪的“可是我就是喜欢他,怎么办?呜!”
没到道陈嫣儿的回应,白星晚竟伸手推了一把陈嫣儿,道:“怎么办?怎样才能不喜欢他”
陈嫣儿甩手道:“死绝了……死绝了就……不喜欢了”
“咳!”肖行止用一声咳嗽来掩饰尴尬,对景殊道:“你就这么看着?”
“两个都是我惹不起的女人……我能如何!”景殊表示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