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楼下,白飞从后备箱里取出礼盒,白航去停车。
院子里的槐树下,父亲很少见地坐着喝茶。紫砂壶放在一旁,还有烟灰缸里两根烟蒂。
“爸,”白飞走过去,他有一段时间没有和父亲联系了。
白父放下茶盅,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回来了。”
“特区最近可能有人事变动,你留心一下。”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提点一句。
“是”白飞站得挺直,他在父亲面前一直都是敬畏多于敬爱。
白父挥了挥手,“没什么事就去屋里和你妈说说话。”
白飞想起这次婚宴的宾客名单,他问道:“霍伯伯的病还没有好?他能来参加小航的婚礼吗?”
白父坐在小凳上,腰板挺得直,他摇摇头,“恐怕不行。”
白飞听了,便不再说什么,他以为霍煦回来了,霍伯伯的病会有起色。
白航从大门外走进来,他将钥匙扔给钟叔,朗声说道:“爸,陪你下一盘象棋。”
白父看着小儿子,嘴上骂道:“陪我下什么象棋,婚礼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爷俩一见面就开始斗嘴,白飞笑了笑,转身进了屋里。
“Sara,明早八点半的会议,我把这两天的行程表发给你。”
易然对着手机发语音:“那行,你做会议记录,然后记得存档传输到公司数据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