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江青屿的椅子向后滑了一大截,目瞪口呆地“卧槽“了四五次,才说:
“我记得小时候,白慕时住在你外公家对吧?我去玩的时候,你和他打架,我给你递过砖头对吧?“
蓝鹤川:“……”
早知道就用砖头拍死你。
“卧槽!这事不能给小樱花知道,不然她要在我媳妇那策反,我的日子就没办法过了!”
江青屿又滑回来,有些幸灾乐祸地说:
“我采访一下,和未来的岳丈大人干过架,商业上又是死对头,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
蓝鹤川给了他一个死亡凝视,并不想说话。
而江青屿笑的更加幸灾乐祸:
“哎哟我去,你们这是要上演罗密欧与朱丽叶啊,不算结局,好歹是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
蓝鹤川:“……”
这种兄弟不送去非洲搞援建,真的是我的一个重大失误。
白慕时虽然没醒,但身体各项指标都平稳了,基本没有生命危险,时樱不能耗在这里等,索性又回了剧组。
相比于以前的嫉妒和疏离,这一次,片场的其他演员都明显对她亲近起来,毕竟美时掌控网媒的半壁江山,搞不清状况也要对这位能在美时拍照的女孩子客气一点。
但这并没有让时樱舒服多少,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前一天低烧,第二天无力,第三天差点睡过头迟到。
“u”
就连导演都发现她情况不妙,关心地问:
“是不是前两个夜戏太累了?下午就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