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冷漠了?”殷稚笑道“不是你不让我碰的吗?”
洗漱台边沿的空间太狭窄,并不足以支撑她的重量,再加上浴室湿滑整个人的支点只有殷稚撑在她腰间的那双手。
怕掉下去童泯主动搂上殷稚的颈项放低声音抱怨说:“那你也不能冷着我呀”
冷着她?
殷稚挑起眉梢。
还真有能耐告状她冷她的这段时间,她都没吱声呢,她现在居然反过来倒打一耙。
殷稚其实没有跟她生气的意思,也并不是想着要用什么欲擒故纵,不过现在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羊羔要是不宰,实在很对不起素了几天的自己。
于是殷稚默默地垂下眼睑。
童泯看不透她在想什么,心里不免焦虑起来。所幸殷稚下一秒抬起了眸,冷清的目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灼热的视线。
她凑到她的耳边,语调充斥着魅惑与引诱:“怎么才算不冷着你?”
话音刚落,殷稚就在她耳垂底下蜻蜓点水般偷了一个吻,沉声问道,“这样算不算?”
“这样呢?”
她又吻向她的颈脖。
没过两分钟童泯就招架不住了。推拒的双手被殷稚反剪过身后还没反应过来,殷稚已然抽出浴袍的腰带,在童泯手腕间束了个漂亮的结。
童泯万万没想到她还能这么玩儿,她挣扎着,一边慌忙大叫:“殷稚,你快点给我解开!”
“不解。”
一句话毫不吝地敲碎她的希望。
童泯就这么被扛出浴室,一把扔到床上。尽管冬天的被褥足够柔软但童泯还是免不得被摔了个眼冒金星。
殷稚揉揉手腕,颇有些戏谑地说:“还挺沉?”
沉?
她说她沉?!
这绝对是任何一个女孩子都无法容忍的措辞。
童泯当即恼羞成怒地乍起:“明明是你不行!”
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胖,起码是匀称的,还没有胖到那种程度,可是转头一看,殷稚的右手居然在真的发抖。
童泯如遭雷殛,殷稚难得找到机会跟她亲热,除了最后逼她捡回注意力的时候,童泯都心不在焉,连刚刚她拿腰带绑她的事都顾不得计较了,缩在墙边暗戳戳地委屈起来。
她真的有那么重吗?
察觉到她那点心思,殷稚哭笑不得,怪自己一时心血来潮,口无遮拦地去逗她,结果没想到惹童泯不高兴了,又只能好脾气地去哄。
“诓你的,你不沉。”她将胳膊伸到童泯的颈椎下,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是我这只手不太能承重。”
童泯愣了愣,转过身去问她:“左手吗?”
的确是这样,刚刚殷稚抱她上洗漱台的时候,她就感觉到她的左手没怎么使劲,力量都集中在右手上,似乎是有意避着。
童泯:“怎么回事?”
殷稚笑了笑,好似不在意地提起:“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那场车祸?”
童泯眉头微动,隐约从她的话里得到一点信息。
童泯:“受过伤么?”
殷稚:“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