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我了。”殷稚吻着她的脸,试图让她息怒,“你越逼我越学不下去的。”
“行。”
童泯闭了闭眼睛,平复下心气。
“我不逼你了。”她决定更改策略,“你这次期末考试能有进步的话,我可以给你个惊喜。”
“惊喜?”殷稚登时就有了兴趣,“什么惊喜?”
童泯皱皱眉:“说出来还叫什么惊喜?”
“说出来我才有学习的动力嘛!”殷稚的模样看起来很兴奋,她迫不及待地问,“快说快说!什么惊喜?”
童泯别过头:“不说。”
殷稚熟练地威胁:“不说我就不学。”
“你!”
知道自己说不过她,童泯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问:“你想要什么惊喜?”
殷稚一本正经地:“我想要你。”
童泯的脸登时烧红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殷稚总是能这么轻易而直白地把这样的话宣之于口。
于是她低声呵斥:“不准胡说八道。”
“我认真的。”殷稚说,“我早就十八岁了,等你成年我就可以”
童泯连忙捂住她的嘴:“别再说了。”
殷稚困惑地看着她。
童泯期期艾艾地道:“你、你要是真的真的困得脑子不清楚了就睡吧,我不拦着你了。”
她说完,忙不迭地从殷稚身下钻了出去,躲进了卫生间。
她不明白,殷稚比她更不明白。
童泯为什么会觉得她在开玩笑呢?
她分明是认真的。
生在她这样的家庭背景,身边的人,不论是前辈还是同辈,许多都信奉着纸醉金迷、恣情纵欲,玩够了年纪,就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一辈子相敬如宾。
过得下去呢,就这样相安无事、无波无澜地过。过不下去,就在法庭上为各自的利益拼杀个你死我活。
看过那么多苍白无力或鲜血淋漓的婚姻,或许不应该继续抱有这样的幻想。
但可能是受到父母影响,在殷稚的眼中,婚姻永远是圣神的东西。
不是与之相爱的人,就不行。
她下个月就满十八岁了,按照现在的婚姻法,十八甚至是可以结婚的年纪。或许是早了点,但她现在认定童泯是她的妻子,结果都一样。
殷稚指尖一点点放大存在手机里的速写图,等到她十八岁那天,她设计这两枚指环就该做好了。
到时候,她一定要亲手把其中一枚指环,戴到她的手上。
那时,童泯就真正算是她的人了吧?
她的妻子。
一想到这个词,殷稚都觉得心头发软。她如是想着,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凌晨两点,童泯还睁着眼睛没有睡着。殷稚不知道,她刚刚那句话在童泯的心里掀起了多大的波澜。
童泯抱着手机,一番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在殷稚那句话的驱使下打开某宝,在搜索栏输入了一串难以启齿的名称。
第一次浏览这些东西,不自觉地有点紧张,童泯记得之前上网看到过,女孩子之间就是用这些
想要的东西瞬间被检索出来,跳转眼前。
那琳琅满目的种类与款式,还有底下直白露骨的好评看得童泯耳尖几欲滴血,然而羞耻之余,又觉得有些心痒难耐。
“”
可能是她脑子也不清楚了吧。
童泯唾弃这样的自己,可是她又自暴自弃地想,如果是殷稚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行。
就这么鬼使神差之下,童泯指尖轻触,摁下了屏幕上的“立即购买”。
作者有话要说:论两个人思想不在一个频道有多么可怕。
后来。
殷稚看着面前的小玩具:“嗯确实惊喜。”
s文中婚姻法表述我乱架空的,现实十八岁不可以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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