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冲出一伙匪盗,只不过是一伙普通人。被我一个人全部打倒,我没有杀死他们,他们都自尽了。”
潘宝岩站了起来,似乎是沉闷得到了挥吐,显得他的身躯异常的高大,他的嘴角带着笑意,说着:“那个女人死了,被我杀了,没有人发现。”
潘宝岩抬着头望向了天,又说道:“那天下着雨,可大家依旧感觉到烦躁,对,发到没有被大雨冲去,反而是愈加强盛。
那个女人本来和几名牌友打着牌,却突然出去了,不知为何他去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我想我的机会到了,于是就下手了,很轻松,‘Chua’的一下,那个女人的头就掉了下来。”
潘宝岩又看向了崔怜儿,说道:“知道吗?他没有动怒,像往常一样平静,让我想起了我娘。他例行的督促抓捕凶手。
在调查的时候,所有人都需要出示不在场证据。可我哪有什么不在场证据呀?可惜老天都要帮我,潘尚恩那个老家伙说我和他在一块儿,没有犯罪时间。于是我的怀疑就被洗清了。”
崔怜儿想说些什么,可惜被潘宝岩打断了,“不要插嘴,听我继续说。”
潘宝岩走到崔怜儿的面前,食指成嘘声状,放在崔怜儿的嘴前,摇了摇头,又说道:“知道吗?潘宝玉那家伙,在那个女人死了当天还悲痛欲绝,次日就不知道跑到哪个姑娘怀里去了。
像潘宝玉那样的废物,杀不杀其实是无所谓的,不过我还是很感激你,替我杀死了他。”
潘宝岩后退了半步,又说道:“走吧!算算时间该结束了。”
崔怜儿没想到潘宝岩居然会诉说心事。
二人原路返回,等回到祠堂前时祭祀者还没有出来。
崔怜儿听到女眷们谈论“他们两个去了这么长时间,肯定是干那个了。”
“哎呀!真不害臊,居然在祖宗面前干这种事情。”
“哎!我听说那边是那小子他娘的坟,他俩是不是在坟前……嘿嘿嘿!”
“是的,是的,那边儿就是那小子他娘的坟,他们一定是在坟前干那个了。”
崔怜儿虽然外表是女孩子,可内心却是妥妥的大直男,自然没有受什么影响。
可潘宝岩不同了,那是在侮辱他娘啊!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娘就是潘宝岩的逆鳞,所以他站了出来。
“你们刚刚在说些什么?”潘宝岩开口问道,声音里充满着威胁。
“哎呦!这不是庶公子吗?姐妹们刚刚都在夸奖庶公子您呐!”三姑六婆A说道。
“对呀!姐妹们都说庶公子您是知书达理呢!”三姑六婆B说道。
“对呀对呀!”“是极是极!”三姑六婆(众)异口同声道。
但潘宝岩不肯罢休,说道“刚才你们所说的话我都记下来了,好自为之吧!”然后转身离去。
三姑六婆C喃喃道:“哼!野杂种一个,拽什么大尾巴狼。”
潘宝岩面色发狠的扭过头来,低沉沉的说道:“你刚才在说什么?我耳朵聋,你再说一遍。”
三姑六婆C也发了恨,毕竟一旦认怂面子便折了,怎么还能让自己在圈内混,于是咬牙切齿的喊道:“野杂种,说的就是你野杂种。”
潘宝岩右手凝成一道不断闪耀的黄色灵球,随手挥向了三姑六婆。
“Peng!”这黄色灵球撞到了一道水幕。
水幕里边的三姑六婆C,当即是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这可是能够帮助凡人抵御修炼者的神器——灵力防御水幕(六型便携式防御法宝,项链款)
没用没用没用没用!你的攻击太无力了,根本无法穿透它,你连刺破防御都达不到,你又怎么能够打倒我呢?”
潘宝岩手中的黄色法球在逐渐的拉长,逐渐成为一把刀的形状——裂地。
潘宝岩手持着裂地,左手持刀柄,右手抚刀刃,右手向下一推,左手向前一劈,一道黄色刀波劈向了水幕。
水幕里边的三姑六婆C,面色有一些紧张。‘这一刀的气势好强盛,能不能挡下来?’
渐渐的,三姑六婆C愈发感受到了气机针对,身体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悲鸣,她受不了了,大声喊道:“救命啊!”
“Zeng!”刀波切水幕就像切黄瓜一样简单。但潘宝岩不会正大光明的杀人,于是直接将手中的裂地打碎,接着还没有劈到三姑六婆C的刀气,瞬间跟着裂地一起消失的无影无踪。
三姑六婆C一下子跪坐在地上,也没法站起身来,脸色变得通红。
“哼!”潘宝岩一句嘲讽的话也没有留下,但对三姑六婆C的厌恶之情可是不言而喻啊!转身离开,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景。
潘尚恩和潘陆海他们终于出来了,他们都露出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
待双方分开后,潘陆海对潘尚恩说道:“侄儿新学了一门招式,请叔叔不吝赐教。”
潘尚恩抬头四十五度望天,用手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装出世外高人的样子,回答道:“哼!不教!”
“好,既然如此,那就开战吧。”潘陆海自说自话的说道。
“哼!老夫都说了,不打就是不打,你说一千道一万都不打。”潘尚恩说道。
此时潘陆海是忍不住了,当即就说:“今日,我就揭晓一段我隐藏了二十多年往事,一段关于你,潘尚恩的往事!”潘陆海的气势随着说话不断的升高,说完最后一句后,气势也达到了顶峰。
“有什么往事关老夫的事?”潘尚恩不耐烦的问道。
“诸位就请听我娓娓道来……”潘陆海说起了那段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