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怪怜心往这块儿想,府里唯一的少爷娶到了心怡的少夫人,钱,府上又不缺,能想到最接地气儿的事,只有娶亲嫁人这方面了。
翻个身平躺,麻花把被褥往上提了提,将自己裹成结茧中的毛毛虫。
“咱们家,不如就能抱上少爷和姐了!”
尾声里夹杂着浅浅的笑,期待中混合羞涩,能听的出她心情甚好。
“真的啊?!”
忽的,怜心放大版的脑袋出现在丫鬟面部正上方,差点没给她吓得背过气,“有问题就问,大半晚上别一惊一乍的,鬼似的行踪不定,你是要上。”
“千万别质疑姐姐的话,今夫人叫上我,一起去给少爷送东西,你猜猜是什么?”黑眼珠滴里嘟噜的在眼眶里打转,麻花时刻保持神秘感,平淡的睡前时光也变的非比寻常。
这她哪里会知道。
撒娇似的推了一把稍稍年长的姑娘,“姐姐,我年幼涉世未深,你就别卖关子了我的好姐姐。”
姐出阁前反复叮嘱过,撒娇女人最好命,有得有失,懒得动脑,就得多奉献点节操。
“嘘,要保密。”麻花一个劲儿往怜心耳边凑,确认好输出音量,才缓缓开口:“那碗反复煎了三个时辰的,叫十全大补汤。”
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男人靠打坐维持尚未失控的心智。
真是看那俩老东西了!
许安之忍住问候自家祖宗的冲动,压制体内的冲动,试图平缓躁动的内心。
下次可不能再大意了,不行的话,就去求求医仙,让他随时跟在身边,看老两口还怎么动手脚。
这么一想,许安之的注意力分散出去大半,某处蠢蠢欲动的欲望也消减了不少。
正当他想欢呼雀跃战胜战胜生理需求时,不配合的喘息声响起,体内肾上腺素分泌支线飙升,像放风筝似的直冲云霄,压制的浴火再次被点燃,灼烧每一处未停止工作的敏感器官。
“呼”
男人大口喘息,暴露在外的肌肤泛出点点樱粉,光顾着启动自控程序,忘记床上还有一个大活人了。
路青尢不安地扭动,像条扑腾在海里的鳗鱼,s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九曲十八弯了。
同上染成樱粉色的纤指,扒拉开严严实实的领口,许安之就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眼睁睁盯着美女蛇的激情表演。
悄无声息吞咽下一口口水,男饶喉结上下滑动,猩红的欲望像搭上弓弦的利箭,蓄势待发。
“狐狸,热”舌尖探出贝齿,在唇边缘反复舔舐,迫切想要降温的欲望占领了意识的高地,“要,喝冰水,狐狸,我要喝冰水”
眉毛轻挑,许安之解开腰间的束缚,缓慢褪去被汗水打湿的上衣,路青尢的举止,恰巧成为推动利箭前进的神来之力。
扒完自己还不算,男人将扭来扭去的身子罩在可控范围内,大掌摩擦着女人富有手感的肌肤,从脸颊,一路向下。
“娘子忘了称呼,按照规矩,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