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不像女子不代表凝香本质不是女子,情绪激动地拎着心头爱,凝香脸上呈现出青白相接的颜色。
“路青尢,你是手拙还是眼瞎?!本姐在这儿坐着你没看见啊!”
“我在自己吃饭一直都是如此,老人们有句话的好,入乡随俗嘛,凝香姑娘应该放下身段体会一下我家的规矩,不定会悟出不一样的道理。”
比如,这不欢迎你。
眼睛眯成一条线,路青尢现在别提多高兴了,坐在身边的沈梦真也没能崩住,掩面浅浅笑了起来。
闹成现在这副局面,凝香才察觉出不对劲。
“你俩耍我呢?”她有些不确定地问出口。
事出反常必有妖,早上情敌的热乎劲儿她就感觉不正常,谁承想搁这儿等她呢,简直是卑鄙无耻。
凝香骄纵惯了,不晓得什么叫做掖着藏着,有任何不爽的情绪,她都靠口直心快解决,实在处理不聊,那就撸起袖子直接干。
指尖伸进袖口里,凝香把帕子掏出来,火急火燎擦着身上的油污,“我命令你给我的衣裳道歉,再亲手洗干净送到我家中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路青尢笑的更开心了,双手捧住下巴跟朵太阳花儿似的,“凝香姑娘,这里好像是我家吧?”拜托妹子先看清楚立场再发威好不好,不是所有人都把她当爷供着的。
“亲手给您洗也不是不成。”别以为她良心发现了,她只是想引出下面这句话而已,“凝香姑娘请脱吧。”
欺负的了傻呵呵的二嫂,这货就以为自己能称大王了?
笑死人。
“你、你胆敢羞辱我!”凝香气的直哆嗦,话也有些不利索,“你信不信,我、我现在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她是威风凌凌的老虎,不是病恹恹战斗力为负数的家猫,众星捧月的角色怎能任人随意欺凌呢?!
急了急了,路青尢的观察可以是细致入微,连凝香发际线飞起的几根碎发都没放过。
“啊,颜色我知道!二嫂我好怕怕啊”拉着沈梦真往房间深处退了三四步,路青尢假意拍带弧度的钢板,嬉皮笑脸地:“凝香姑娘跟我哥时常称兄道弟,我还以为您连基础的胭脂色号都分不清呢,是我多虑了。”
此颜色非彼颜色,路青尢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然后恶心她。
受够了,她真的受够了。
凝香“哼哧哼哧”喘着粗气,这女人哪有半点害怕的样子。
通过加了扩音器的呼吸声,仿佛能看到百十来缕青烟,从她的鼻孔、耳朵、脑瓜顶上冒出来,倒是有股子炊烟袅袅农家乐的感觉
“太过分了!你这贱人不光弄脏了我最心爱的衣裳,居然还光明正大羞辱我,我爹娘都不敢如础慢我。”
“哦。”路青尢悠然自得盯着她,就像观摩斗蛐蛐一样平静,甚至其中还夹杂了一丝丝的兴奋,“难怪你不懂得人情世故,合着是叔叔婶婶太过慈爱,世间险恶之事过于纷杂,今我就代叔婶,给姐姐上堂极具社会主义真实面貌的课吧!放心,免费的呦”
路青尢俏皮地吐出舌头,一记眨眼替代了扮鬼脸,挑衅归挑衅,过于明显就不合适了。
“我还用不着一个贱人来教!”凝香一张素脸憋得通红,远远看过去,好像肤色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