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飒嗓音清冽,神情肆意而狂妄,“陆先生,你刚刚叫我“宁飒”。”
“宁飒”这两个字,犹如一记耳光,打在陆伯年那一张儒雅又内敛的脸上。
“宁飒,爸爸知道,你对我们有怨气,爸爸可以解释。”
宁飒凌厉森冷的眸光,慑人至极。
“陆伯年,你的女儿陆南浔已经死了。”宁飒的眼底恨意骇人,“我是宁飒。”
陆伯年神色微变。
会议室里,更是一片诡异的安静。
其他的董事们,更是在心里百转千回的想,到底应该站在哪边?
陆家掌舵人陆盛礼盛迷不醒。
这位宁飒却是后生可畏。
一时间,竟是左右为难。
“宁小姐,集团改名是一件大事,仅凭你手中所拥有的股份就想改名,这的确是对集团开拓者陆老先生的不尊重。”
一位跟随陆盛礼几十年的老董事仗着自己资历老,特意为陆盛礼老爷子说了一句。
宁飒轻点了一下手机屏幕,一段陆伯年的录音,在寂静的会议室里突兀响起。
无数董事好奇、疑惑的眸光,齐齐落到陆伯年的身上。
陆伯年难堪的握紧拳头,眼眸里恨意涛天。
杀人诛心。
莫过如此。
“宁飒,你这是狮子大开口!”陆伯仲怒声质问,“身为晚辈,爷爷昏迷不醒,你难道不应该竭尽全力寻找医生吗?你竟然在这种时候,用医生的下落,要挟你父亲,你这样与趁火打劫的强盗,有什么区别?”
陆弦歌愤怒道,“宁飒,我们陆家哪点对不起你?你爸哪里对不起你?你竟然想用整个陆氏集团为了你那可笑至极的怨恨陪葬?”
宁飒将纤细的手指,竖在如玫瑰花般娇艳的红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