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楚仁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回到了椅子上,心道: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要让辰逸伏法,学堂绝对不能办下去,举起惊堂木狠狠的网案板上一拍。
“碰”的一声,公堂上的李幕云不由颤抖了一下,站在门外的围观的百姓们,身体不由哆嗦一下。
辰逸眼神出充满了藐视,这种场景自己前世不知在电视剧中看过多少遍了,神情自若没有一丝惊慌。
耶律楚仁看着辰逸,在一次大声喝道:“辰逸你在江南任职期间所犯一桩桩案件,都详细的记录在此,你承认了自己假传圣旨,滥用职权强收土地,还有什么话要说,按当朝律法,假传圣旨则欺君罔上,株连九族,为首着按律法应当五马分尸。”
老狐狸抓着自己假传圣旨不放,不给自己一点活路。
辰逸自己心里也不由慌乱了起来,假传圣旨,可是欺君罔上的大罪,不管在什么朝代,每个君王都不会性慈手软,只要发现绝不留情。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青照汗青,我辰逸上对的起朝廷,下对得起百姓,死亦何惧。”看着天空,抬头大笑道,谁又知道自己的笑声中满是苍凉,笑声中充满了对这个封建社会的无奈。
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元玉枫不由站起身,充满敬佩的望着自己的好兄弟,自己仔细一看,才发现此时的辰逸双腿不断抖动着,捂着嘴角不由的笑了笑,是啊世界上哪有不怕死的人。
自己拼命让自己的双腿不抖动,但只要一想到五马分尸,奈何双腿不由的颤抖着不停,心道:臣妾做不到啊
咚咚…
眼看事情就要尘埃落定,县衙门外在此时传来了鼓声。
元玉枫看着听见鼓声,心中不由出了一口长气,总算赶到了,接下来只能看老天的安排了。
耶律楚仁心中一惊,恐有意外发生,迫不及待道:“罪臣辰逸,欺君罔上,知法犯法,罪不可恕,革其官职,押如大牢,三日后行刑。”
“耶律大人,此时有人鸣鼓喊冤,耶律大人渭河这么心急,难道心中有鬼不成?”元玉枫从椅子上起身,不温不火地说道。
“二皇子殿下,说的这是什么话,本官上对得起皇上,下对得起百姓,本官怎么会心中有鬼呢,那就等到击鼓之人鸣冤后,在做判决。”耶律楚振振有词的道。
“来人,将击鼓之人戴上来。”
他怎么会来到京城?见冯银辉走到了公堂上。自己心中满是疑问。
“原江南知县,冯银辉见过诸位大人。”
“冯银辉,你好大的胆子,三司会审,你竟敢无缘打断,来人拖出去先打五十大板。”
耶律楚仁对着捕快,眨了眨眼睛示意,几名虎背熊腰的捕快,正准备将冯银辉拖下去,危机关头,冯银辉大声道:
“诸位大人,下官有罪证,可证明开国伯辰逸,在江南所犯的条条罪诏。”冯银辉跪在公堂上,大声道。
“来人,将罪证呈上来。”接过罪证,耶律楚仁笑道。
“殿下,诸位大人请过目吧。”
元玉枫,接过罪证一看,不对,万名书的内容怎么会变呢,究竟在哪里出了问题,罪证怎么会被人掉包。
“冯银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污蔑朝廷重臣。”元玉枫将手中的罪证狠狠摔在冯银辉的脸上,咬牙切齿的道。
难怪耶律楚仁答应的这么痛快,原来他们是一伙的,都怪自己大意了,如今木已成舟,看来只能找父皇求情了。
“开国伯,如今人证物证在此,你还有和话要说,来人将开国伯押入大牢,待本官上表皇上,三日后立即行刑。”
退堂之后,元玉枫马不停蹄向皇宫敢去。
紫禁城中,一位玉树临风的少年,正站在养心殿外,一动不动。
“禀皇上,二皇子求见。”
元杰停下了手中的毛笔,沉思了一会,将笔缓缓放下道:“高公公你去告诉玉枫,他若是为辰逸前来求情,让他滚到自己惠竹殿去好好反省。”
养心殿的门缓缓打开,元玉枫看见高公公从门中走出来,焦急地开口问道:“高公公,父皇怎么说。”
“二殿下,皇上让杂家告诉殿下,让殿下回道惠竹阁好好反省。”
高公公见左右无人,悄悄道:“殿下,皇上阅读完耶律楚仁的奏章,此时正龙颜大怒,殿下还是回去吧。”
“父皇不见我,我便跪在这里不起来。”元玉枫笔直的跪在养心殿外,心中不提有多无奈。
“启禀皇上,二皇子不肯走,此时正跪在养心殿外,皇上…”
“高公公,二殿下既然爱跪,那就要他跪着好。”
书院。
一群身穿长衫的青年们,各个面露悲伤,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七殿下、八殿下,现在我们怎么办?。”裴轩焦急的开口问道
元嵩道:“我相信老师的为人,”
“七哥我们也相信老师的为人,如今铁证如山,老师可是犯的可是假传圣旨,乃是欺君之罪,无力回天啊”
“二位殿下,老师,三日之后要在京城问斩了。”裴轩一脸愁容,有气无力地低声说道。
“都是耶律楚仁那个老王八蛋,暗中捣鬼。”元玄奕拍着桌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