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向天歌。”离染愕然。

离染赶往后院时，呈现在面前的场景，让他大惊失色。

只见向天歌依旧待在结界内，盘膝坐在地上，而那原本钉在树上的女尸，披头散发，面对着她而立。

再一瞅她们共同研究的东西，几个石子？

向天歌捂紧面纱，摆弄着地上的石子，根本不敢抬头看女尸，倒不是害怕，只是画面太过恶心。

然而，可以不看，但是那味儿还是有点上头。

“不好意思，姐姐，你再往后挪一点，我有点受不了了。”

女尸缓缓移动着僵化的身体，向后移动。

离染上前，俯身单膝跪下，正要说什么。

向天歌忙拉住他的衣袖堵在口鼻，声音穿过层层“障碍”冒出来：“离师兄，你来得正好，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你让我缓缓。”

离染见她认真摆弄石子的模样，便没有拉回衣袖，打量着面前错落有序的阵法，再一瞅那卷长睫毛下的秋水明眸，不由露出一丝意外又赞赏神情。

“这可是鬼道之术中的‘投石问路’？”

向天歌只露出两只眼睛，灿灿一笑：“此等秘术早已失传，想不到离师兄居然认得。”

离染抿了抿唇，然后疑惑道：“不过，此等法术需耗费不少灵力，你是如何做到的？”

向天歌右手轻摇，清脆的铃铛声，声声入耳。

“有离师兄给我的幻思铃，曾经你说，这东西与你灵力相通，或许，是它帮了我。”

离染不解蹙眉，正要继续问。

向天歌已布置好法阵，地上的石子缓缓升起，形成一道阴阳八卦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