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歌见这里也有跟羽毛，便把那根抛之脑后，上前便要去捡。

离染将她拦住：“别捡，脏。”

向天歌似乎欢喜的很，从怀里拿出方巾包住羽毛一角，笑道：“没事，我拿回去洗干净便好。”

离染心塞，眼不见为净。

二人一路探查至后院，向天歌见此处有口水井，便想打水洗干净方才捡的羽毛。

离染乜斜看向她手中展开的数十根羽毛，不解道：“你要它作甚？”

向天歌笑道：“做个扇子，给离师兄扇风，可好？”

离染一阵恶心，喉结上下一滚，许是灵力耗损太多，此刻，竟真的想吐。

“向天歌，我命令你扔了。”

那边向天歌已经拿着水桶，准备打水。

离染略显疲惫，闭目扶额，须臾，见她吃力拉着水桶，上前一把接过绳索。

“向天歌，我说你这个人怎么......”

他话未说完，登时神情凝重，与向天歌面面相觑。

二人异口同声道：“下面有东西。”

旋即，他拉开向天歌，一道金光射入井内，手指轻挥，一个黑漆漆的东西飞上来，溅起一片水花。

离染翻手，一道防水结界阻在面前，谨慎打量此物，然后看了一眼护在身后的向天歌。

须臾，抬手一收，结界散去。

离染缓步上前查看，竟是个女尸，衣不蔽体，浑身散发着恶臭，凌乱的头发夹杂着青苔，全身腐烂能清晰看见森森白骨，充满血丝的双眼凸出一只，令人毛骨悚然。

向天歌本就一天一夜没吃饭，瞧见这一幕，终究是没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