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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五章:谈何而来

这一下子,孙解然脸就红了,微微抬眸看着眼前的人的,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看起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人歪着脑袋瞧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是这个表情,段子忧站在旁边瞧这两个人,总觉得孙解然瞧着宁明筝的眼神,可有点不太正经,挑了下眉头,趁着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他手里的碗给接了过去,认真的对人说着:“还请孙大人好好休息,小郡主,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做,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了,快走吧。”

其实他真的不是要走,而是不想让他们两个在一起,这种说不出来的名为嫉妒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自己的心里滋生,宁明筝哦了声,根本没有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无声的较量,挑了下眉头抿着唇耸了耸肩膀,几乎是被男人给强行推出去房间的,他才不想他们之间产生什么不必要的感情。

都说女人爱吃醋,男人吃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出了门之后,段子忧还警惕的提醒着人:“以后少跟他来往,他看着你的眼神不正,知道吗?”“他是病人,又是客人,给他送碗粥能怎么样啊?”宁明筝完全没察觉到孙解然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儿,眼前的人叹了口气,微蹙着眉头说着:“我怕你累着行不行?总之以后不准再来给他送粥,以后我来,知道了吗?”

“是……知道了。”人噘着嘴不乐意的说着,抬眸看看人,才纳闷的问着:“对了,我刚才忘了问了,你说我待会儿有事情做,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你忘了明天约了林家小姐出门去玩吗?不是说今晚要提前挑衣服,还要选一些点心,一起带过去给林小姐吗?”他说着,宁明筝啊了声,因为孙解然的突入到来,他都把这件事情给忘掉了,心里想着,赶紧的一路小跑朝着那边去了,这要是忘了,明天一早这个耳朵可是有的遭殃了。

而他们走后,房间里就安静下来了,期间也就是王府的下人,进来给人换了一壶热茶水,虽然说是有些不和,可到底现在他是王府的客人,还是的仔细对待,眼见着人出去了,孙解然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儿,背靠着墙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不适应,他原本以为,宁明绪身为武将,相比家里人也是粗枝大叶,但是没想到除了宁明筝想得简单点以外,自己和国舅的事情,如今已经闹的人尽皆知了。

想到这儿,人就不免有些头疼,他倒不是怕失去父亲的庇护之后,会出现什么问题,只是害怕,如此以来,肯定还要出不少的乱子,叹了口气,人皱着眉头拽着被子躺下,沉默的顶着房梁,久久无法入眠,被噩梦缠绕。

次日清晨,一大早的,王府的下人就对好了热水,让他擦了脸,洗漱好了,又给人拿了一身新衣服过来,换好了,整理好了,这才站起身来,跟着他们一起出去了,毕竟来王府叨扰了好几日了,也该离开了,在王府躲着,总不是长久之计,该做的事情,一样要去做,该面对的事情,一样也要去面对,人心里想着,就跟着人一起到了吃饭的房间。

跟宁明绪一说,宁明绪点了点头,也不留他,毕竟这是王府,也不是他能久待的地方,更何况,这几天国舅总是有一搭无一搭的找他的麻烦,话里话外的也都不是个滋味儿,索性他主动提出来的,总归被人赶走,是要好看一些,叫人一起坐下吃早饭,吃过了之后,谢过了宁明绪,人就出门去了。

总归得回去看看,不能一直在这里带着,可是他万没想到,刚刚出了王府的门,没走出去多远去的,就瞧见一个人带着一大帮的家丁,就在王府的门口附近等着呢,再一看,那个人还真是眼熟,就是自己的弟弟孙孟然,皱了下眉头,人转过身去,准备假装没看见他们一样躲过去,却没想到孙孟然先看到他了,立刻站起身来大喊着:“哥!”孙解然脚步一顿,皱了下眉头,仍然假装没听见一样抬步就走,这下孙孟然可不乐意了,几步上前,一把就攥住了人的胳膊:“叫你呢!”

“放手!”人皱着眉头说着,可眼前的人就好似是没看见一样,甩开他的手说着:“闹什么!回家去!”“我不!你跟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你们两个闹成这样?你们到底要干嘛?”孙孟然实在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干嘛呢,为什么那天爹回家之后,大发雷霆,还说不准让任何人再去找孙解然。

他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原来孙解然被宁明绪给带回来了,在王府门口蹲了好几天了,才把他给盼出来,怎么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就放过他了?人皱着眉头想着,眼前的人也不说话,完全一副我听不见的表情,让孙孟然心里这股火气更大了,皱着眉头盯着人看着,不乐意的对人说着:“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直接告诉我不行吗?你和爹到底再给闹什么啊?你们闹,最后吃亏的还不是我吗?你惹爹生气干嘛?你快点跟我回去,给他道个歉,也就没什么事儿了!”

人说着,却被人再度甩开了抓着他的手:“那是你爹,不是我爹,那天夜里他已经说了,和我再无关系,从今往后,他是他,我是我,倘若你还惦记这些年的兄弟之情,以后我们还是兄弟,倘若你觉得不妥,以后我们两个也不要再见面了,以免落人口实。”人不情愿的说着,根本不愿意在跟他细说,这就要走,孙孟然再度把人给拦了下来,更像是耍无赖似的盯着人说着:“哥,你干嘛啊?非要和爹置气,你都多大的人了,回去给他认个错,不就没事儿了吗?”

“这个错,我是不会认的,更何况我已经是个成人了,我所做的一切事情,后果我都可以自己承担,如果你是替他当说客的,那你可以离开了,我不会回去的,更不会认错,在这件事情上,我没错!”孙解然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在什么地方了,是,他顶撞父亲是不孝的行径,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话就可以解释的清楚地,倘若父亲不曾偏心,倘若父亲对他们兄弟二人是平等的,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