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没了声音,晚说越觉得不对劲。
“你在夜店?”脱口而出。
半个小时后,晚说站在夜店门口,心惶惶不安,她记得曾经梓锡哥警告过她,甚是命令她这个地方一步都不要踏进。
虽然她从来没进过这种地方,但是犹记梓锡哥那时的眼神,晚说便知这是一个不祥之地,就不曾对这里抱过任何的好奇心,而是对它充满了不知的恐惧感。
她稍肩的短发被全部扎起来,露出雪白的耳轮廓,额上的刘海凌乱地被风吹着,显得有些烦,她干脆将刘海直接捎到一边,光洁的额头饱满地露在霓虹灯下,看着又软又嫩。
她咽了咽口水,提了提镜框,再一次打量店面的样子,提着几万个小心,推开了大门。
瞬间涌来的声音覆盖在她宁静的世界里,她一下子就觉得很不适应。音乐冲击着耳膜,她有些疼痛地用手轻捂耳朵,眉头皱的不肯放轻松。
她被来来往往的人群挤着,天花板上的几束彩光转来转去,她的眼睛都快看花了,哪里还分得清东西南北。
现在,她只想快点找到周青青,于是她穿过那些浓妆艳抹的女子身边,一股香气冲撞着另一股香气,晚说都要怀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要坏掉了,这种味道哪里是香,简直是臭不可闻。
在晚说眼里不过只有两个教室那么一点大的空间,她就足足从里面挤出来花了20多分钟,她看着手机屏的光慢慢变暗,放回了衣袋里,转身走向二楼。
就那么一个狭小的楼道里,楼梯上铺着红地毯看着如此妖媚,怎么都与晚说格格不入,上楼的时候,时不时有一身酒味的男子猥琐地揉着怀里的女子,跌跌撞撞扶着扶手下楼,看到这一幕,晚说心头不由紧张惶恐起来,这种地方也真的是可怕。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敢来这种地方了!
“晚说你到了吗?”
“嗯,我在二楼的走廊上,我找找房间位置在哪。”晚说放慢步子,头左右地扫过门牌上的金色数字。
“你别找了,你在二楼楼梯口等我,我一会出来给你。”
“你不早说。”
她们草草的几句话,电话就割断了。
晚说刹住步子,转身走向出口。
等她走到的时候,周青青没出现。
她又是等了一下,周青青还没出现,晚说不禁皱眉,她忽然觉得脚有些酸痛,便走到前台的酒吧厅,找个没人的位置坐下,再慢慢等她吧。
就在她坐下的瞬间,也不知哪里有提醒器似得,突然从里面出现了一个人,看她的装扮也能猜到是做酒师。
起先她从前方的柜台中取出一个高脚玻璃杯,用专用的布试擦杯口,里里外外慢条斯理地擦了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