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说不知道刚刚一瞬间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左年一把抓着自己的手腕,超级疼。
这一路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当时正好下课,看着成片的女生趴在台面上围观,一片嚷闹。
“你放开我。”晚说一手捂着胸,一手挣扎,想必是太过剧烈而导致喘不过气。
左年侧脸绷紧,“走,跟我回去再说。”
“跟你回哪去,你不是叫我不要出现在你面前吗,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虽然这句话不是出自她的本愿,但她就是不明白现在的情况,就是无脑地一问。
晚说挣扎的已是筋疲力尽,嘴巴还没有放弃,那弱弱的,干干的声音,“你放开我,我不跟你走。”
不管晚说说什么,左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没有放开她,更没有心软,死死地把她按在后车位上,关上门。
发动引擎。
经过那次的事后,左年好像学乖了的样子,将车开到正常速度,不快不慢,刚刚好。
车里一片安静,晚说也不说话,静静地喘气,仿佛是因为累着了,才微微闭上眼睛,按着胸口,仰着头靠在椅背上。
察觉到车子停了很久后,晚说感到不对劲,睁开了眼睛。
他说的跟我回去是回这里?
晚说摇头看着前方,驾驶的位置上早已空了。
慢慢的,她就下了车,关上车门,左顾右眄,一会儿才见他正走在楼梯上。
奇怪,他怎么会知道我住这栋楼?
“愣什么,上来开门。”
左年的一声冷语,把晚说唤醒了。
晚说抿着唇,犹豫着,再次听见他急促的催促声,想也不敢想什么,走进楼道里。
慢慢地一步一步走上楼梯,到了门口,看见他这么一大个人站在矮墙的楼道里,显得格格不入。
“看什么,还不开门?”
“啊?”
“啊什么啊?”左年语气里很不耐烦。
晚说见状,急忙从口袋里东摸西摸,踏上最后一小格。
晚说开门的动作很慢,左年很是不悦,“你快点行不行,蜗牛都比你快。”
“那个……为什么来这里?”晚说停下手上最后一个动作。
左年眼看马上就要开门了,她却将手搁在那里,就更气了。
“你到底开不开门?”
他无视她的话,又不是一两次的事情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真啰嗦,开门。”
“你先回答我。”晚说第一次对着他干,虽然有种心跳骤停的感觉,但是这一刻她仿佛不怕。
“进去就知道了。”
这句话晚说听着耐人寻味,又不知怎么反驳,于是搣开了门。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正当晚说要慢慢关门的时候,不知哪来的一只大掌,一声巨响,铁门关上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晚说吓了一跳,心脏骤痛几秒,急忙转身。
不料,那只大掌将她死死地按在铁门上,脸就在她的咫尺。
“你干什么?”晚说慌了,无处可逃。
“黎晚说,你看这是什么东西?”
晚说还没来得及缓神,眼前一张白纸黑字凑的她根本看不清楚上面的内容,她一把抓过来,仔细打量。
当扫过最顶头的几个大字时,晚说一脸惊讶,心中仿佛有块巨石压着她胸口发闷,眼神恍惚。
“黎晚说,这下你一定沾沾自喜吧。”
晚说没说话,脸色都不好看了。
“你说你就为了留在我身边,这种事也做的出来。想怎么样,捆住我这半年吗?”
真是无尽的讽刺。
“我没干过这种事。”
“你没干过,那这个东西你怎么解释?”左年抓住她手上的纸,将它举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