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还敢挑你母亲的不是?”
“在书院便护不住。”吴琼定定地看着余兮。
余兮尴尬的笑了笑,“我那不是刚来这里没意思,看见你个闷葫芦,和你开玩笑吗,你怎么还记着这个。”
“当然要记着。”而且永远忘不了,吴琼浅笑的看着她。
“对了,于和东和我说,你那个姑母现在那个姘头,是个当官的。”
“女儿家要注意言辞。”这么不雅的话从余兮的水里说出来,吴琼并不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可爱,不禁失笑。
“难怪李世文那个小人能来这个书院。”余兮瞥了眼吴琼,知道他并不介意,继续道。
“书院是开放的,也是有入院机制的。”
“那可不一定,你看我。”余兮连忙闭上了嘴巴。
“想必你也是有过人之才,否则怎么会通过入院测试呢。”
“我可没参加什么考试,不过就是被先生问了几句话。”
吴琼眨眼,“那自然也是算的。”他大概知道先生选择余兮入院的原因。
这书院总归是外面世俗世界的缩影,注重文才礼韵的同时,难免会有性格各异的人进入,出了书院的外界,更加的复杂繁复,如果连书院中的人,都不能处理,何况外人。
余兮怕是她的性格多彩,被先生看重,总归需要有一些跳脱的角色,来给书院增加一些亮色。
很显然,余兮做到了。
余兮一副你爱怎么说怎么说的样子,她还真是看不出来那个李世文有什么本事。
“对了,你早知道那个李世文有异?”余兮忽然想到。
“李世文入书院来,一直低调谨慎,从不显露,可是考试前夕,却经常看到他在同学间走动。”
“他走动?莫不是他才是那个要作弊的人?”
吴琼摇头,“他应该是在试验,哪个才是合适的人,会真的听他的话,在考场有所行动。”
“你是说,那东西是他找人放的?”
吴琼笑了笑,看着余兮,“你手里的东西,当然是我放的。”
余兮张大了嘴巴,她原以为,是李世文偷了吴琼的东西,让自己误以为是他给的自己。
原来那东西真的是他给自己的。
“你也不挑点好地方,茅厕那种地放,也就我会把那东西收起来。”余兮故作嫌弃的说道。
“你喜欢便好。”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余兮没有开口,她的确很喜欢。
那是一小袋香囊,淡淡的散发着清爽的香气,那几日在考场,她的确不曾再瞌睡,神清气爽了许多。
“那他们本来要放的东西是什么?”
“是我的一篇手记,李世文应该是知道你我并无过节,反而相处的还算愉快。”吴琼看着余兮,继续道。
“所以他认定了,是我的东西,你一定会认领,便会造成你我串通舞弊的结果。”
“真是心思歹毒。那你的那个手记呢。”
“已经交给了师傅,总归需要些东西定我的罪不是。”
还好趁机他换了东西,如果那手记落在自己手里,便真的说不清了。余兮有些抱歉的看着他,“说好了想要帮你的,结果还是你帮我,不过你放心,你们家的事,我说到做到,一定替你解决。”
“好。”吴琼笑眯眯的看着她。
这是除了母亲之外,第一个护着自己的人,那样的光明正大,理直气壮,让他心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