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今后若是嫁人,也定不要牵着那红绸,这样抱着才能显示驸马对本公主的喜爱!”南曼殊瞧着这一幕,挑了挑眉梢骄傲的说道。
南砚祁抱着怀南出了帝师府,一路走来都是不停的鞭炮声,怀南就这样被南砚祁给抱着踏出府邸,然后在百姓们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轻轻的将怀南放在八抬大轿之上。
“别怕,爷就在前头,你掀开帘子就可以瞧见爷!”南砚祁将怀南放在轿子上,而此时轿子里早早的就铺好柔软的锦缎,怀南坐在上面一点也不觉得硌人。听着南砚祁的吩咐,怀南轻轻的点头,盖头随之晃动,让南砚祁可以瞧见盖头下嫣红的红唇,只是一个红唇,就让南砚祁神色深邃几分,恨不得此时就将怀南给抢回去。
南砚祁很快就走出轿子,转身骑上高头大马,此时周围更是祝福声一片,一向冷漠脸的南砚祁此时也忍不住露出笑意来,惹得周围那些前来看热闹的妙龄女子直接捂着心口。从那以后,明州城的女子再也不能忘记当日祁王的那个笑容,更是对帝师羡慕的极致。
轿子很快就被抬起,怀南伸出手轻轻的扶着轿子,听着外面热闹至极的声音,还有那些百姓对于自己陪嫁的惊呼声。
“天哪,这帝师府也太大方了,那日祁王送来的彩礼竟然丝毫没有私留全部都当成陪嫁了,而且还添了不少陪嫁礼呢!”百姓们瞧着这一眼望不到头的陪嫁忍不住叹息。
而此时,素月瞧着那红彤彤的轿子慢慢的远去,心里生出几分黯然来,虽然长姐在出嫁之前让人特意来教导自己如何打理府邸,也曾言明哪怕她今后嫁入祁王府,但帝师府依旧是她的家,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去找长姐,可想到今后长姐是祁王妃,不单单是自己的长姐,素月就觉得这府邸突然冷清些许。
“素月啊,你将这么多彩礼一件不留的当成帝师的陪嫁,老夫人她知道吗?”许姨娘站在女儿身边,担忧的询问。当然,许姨娘可不会妄想这些彩礼,经历这么多她如今只会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哪里还敢去肖想那些不该是自己的东西。
素月伸手握着娘亲的手,微微一笑“娘,您放心,这件事情也是老夫人首肯的,这陪嫁中的有几箱还是老夫人放入的!”原本今日怀南出嫁,老夫人也该出现才是,毕竟老夫人可是怀南唯一的亲人长辈,可不知是老夫人明白怀南并不想瞧见她,还是因为身子不好,今日并未出现,只是早前让人给怀南送了不少贴几的东西。
许姨娘拍了拍胸口“那就好,如今老夫人能想明白就好!素月啊,哪怕帝师嫁入祁王府,可你还是要时常去瞧瞧帝师,毕竟你可是帝师的娘家人了,更何况,今后我们还需仰仗帝师!”
素月无奈的笑了下“我都明白的!”其实就算不是为了利益,她也希望今后可以时常见到长姐,只是可惜自己没有长姐那么厉害,不能成为长姐的助力,今后若是祁王欺负了长姐,自己无能为力。
迎亲的队伍前是骑着马的南砚祁,一身喜庆的红色,其上绣着许许如真的游龙戏凤的图案,美丽的色泽,将他美玉般昳丽的眉眼衬的愈发无暇,他一头鸦青色的乌发,被挽成发髻,束以金冠,冠上嵌着龙眼大小的帝王绿翡翠。南砚祁本就生的俊美无双,此时眉眼带笑的他,恍若天边而来的仙尊。
南砚祁今日是瞧着什么都觉得极为顺眼,天气也好,微风正好,身后的人更是自己最为喜欢的,这心里啊就如同揣着一团糖。
怀南可以感觉到轿子正在围绕明州城一圈,此时怀南耐不住性子,真的悄悄的掀开自己的盖头,轻轻的将轿子帘给挑开一个细缝来,正巧能看到前面南砚祁的背影。此时的南砚祁坐在马上,宽厚的肩膀是那样的有安全感,似乎这个背影可以为自己抵挡任何的风雨。
只是一眼,不知为何怀南竟然觉得有几分脸红心跳的感觉,她连忙将帘子给放下,伸出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暗骂自己竟然一点出息都没有。
轿子突然停下,怀南一把将盖头给放下,然后就听到外面有人起哄“殿下,赶紧踢轿门啊!踢的越凶,今后帝师大人越听话!”
这是一个老习俗了,成亲当日新娘子的轿子落下后,新郎会踢轿门,也算是给新娘子一个下马威,让今后新娘可以听话的相夫教子。
南砚祁目光巡了遭,却是大声开口“爷的怀南不必受委屈,就是爷也不可以让她受委屈,这轿门爷不会踢!”说着,南砚祁就一把掀开轿帘。
怀南听着南砚祁的话语,更是心里生出朵甜蜜的花来,她不在乎这些习俗,却没曾想到南砚祁竟然连这个都注意到,甚至考虑到了,这样的心思简直就是将自己放在心上。
南砚祁直接抱着怀南下轿,有了之前南砚祁的话语,此时众人还哪里会说什么合不合规矩,一个个的也都是南砚祁的亲信,个个都喜滋滋的闹起来。
怀南被南砚祁抱到大厅内,今日没有长辈,可怀南并不觉得委屈,能够嫁给自己心爱之人,这就已经足够。
就在两人准备拜堂的时候,突然,一匹马急匆匆的停在祁王府门口,一士兵神色匆匆闯入喜堂“报!洛城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