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掌拍死他,她做不到。
宣布他俩那点不可言说的事儿?
更是想也别想!
林楼兰当机立断:“行!就按你这个思路走!”
“现在你可以松开回房间睡觉了吧?”
“还不行。”
“为什么?”
“我还有个东西在你这边,麻烦你给我一下。”
“什么东西?”
“一个吻。”
然后便是一阵昏天黑地的翻转,林楼兰惊呼还未出口,萧景时已经欺身压下,准确无误的吻了下去。
温润的舌灵活的探了进去,撬开齿贝,与她痴缠在一起。
“唔、混”
“放”
萧景时一点给她喘口气说话的机会都不留,长驱直入,搅弄风云。
他将林楼兰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吻到她喘息不得才退出,又覆上她的眼睛,鼻尖,下巴,脸颊,脖颈,一路蜿蜒,轻描淡写。
那日萧景时是极度狂野的,留给林楼兰的从最初疼痛到后来的直入云端,从清醒羞愤到昏昏沉沉,一切如涨潮的海浪来得又快又急,感官已经被放逐到无人之地。
今次萧景时的温柔缱绻,在这静谧的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萧景时亲啄的每一处,都让林楼兰不自觉的回想起那天,那个山洞里的点点滴滴
炙热的胸膛,汗低落在她雪白的前襟,犹如山风般猛烈的吹拂过她的四肢百骸,那日,她藕节般的手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下,在萧景时的背部抓出了深深浅浅的指痕。
如今他再度伸手覆上她的小腹,如静电擦身而过,带起细微的颤栗与心惊。
她挣出一只手抓住那不安分的大手,惊道:“你干什么你!”
他声色暗哑,呼吸急促:“不干什么,帮你盖被子。”
盖被子?
骗鬼呢!
她说:“你盖被子就盖被子,乱摸什么!”
“屋子太黑,看不真切。”
“你起来,我去点灯。”
萧景时的手这才老实扯了被子给她盖上,翻身睡在另一侧:“我就抱着你睡一会儿,等你睡着我就走。”
“不要,你自己回去屋里睡!”
“不要说话,睡觉,不然我就亲你了。”
黑暗中,萧景时忍着一身的燥热,努力平息欲火。
林楼兰知道这小狼狗是个咬人不出声的主,罢了,矫情什么
反正也什么都做过了。
她不再挣扎,只是安静在他怀里,慢慢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早,萧景时已经离开,她洗漱完毕后,在书桌上发现一副画着她肖像的绢布,边上题着一句话:
一见到你,
我便嘴角上扬,
眼睛发亮,
从身体到心灵,
都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