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都没人管的吗?这么个好官怎的落得如此下场!”
说书人:“当今圣上重用宰相孔非台,这罪名就是孔非台定的,没人敢干预。”
“没准张清远知人知面不知心,是个贪官。”有人质疑,“苍蝇不叮无缝蛋,没干什么黑心事,怎么会有人陷害。”
当下有人应和,开始转了风向。
“你们可不能这么说,那位大人我在豫州听过,家中清贫,连妻儿都只穿布衣,还经常乐善好施,哪里像是黑心人,肯定是被冤枉的。”
“这可说不准,上头人就总是表面做一下,里头又不一样。”
一时之间,茶馆里的茶客吵了起来,众说纷纭。
小河紧皱眉头,思绪渐渐回了起来,她看着身畔空空如也,发现花浮水到了另一个人旁边交谈,那人小河有印象,是富春楼见的那位书生。
花浮水与那人聊了几句,走到小河身边拉着小河离开,她奇怪得问道:“小河,你的手为何这般凉,你,你的脸色好差,是身体怎么了吗?”
小河抿着嘴,脸色苍白:“无事,我们赶紧走吧。”
她只能安慰自己,这消息是假的,做不了数,清远哥哥福大命大,绝对不会出事的。
可小河心头的不安却渐渐放大,空落落的,像破了个口。
这感觉她熟悉,就像多年前的那一次家中遇难所有,想着,她加快了回徐家的脚步,却发现走的每一步都是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