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能不能不打脸呀!”
“怎么老打脸呀,晚上我怎么去见人?!”
“打别的地方行不行!行不行!”
三人抗议,怎么老打脸的,太不讲道理了。
三人刚说完,内心得意,等下就不打脸了吧。只是下一刻他们就倒下了,下体剧烈疼痛,那混蛋居然踢他们的命根子了!
“我,我操,牛,牛逼呀!”见三个兄弟直接捂着下体倒下,柳冠计和另外一个没和陈安娜睡过的兄弟看的惊呆了,原来穿背心的男人都挺牛的。
“你”陈安娜害怕了,她和柳冠计六人混一起也就睡了四个而已,此时她睡过的男人都倒下了,而没睡的柳冠计肯定也不会帮她,现在她真的是六神无主了,对方说她不干净呀。
陈安娜愤怒!以后一定要多睡几个强大的男人,这样就没人欺负自己了!陈安娜最后下结论。
“以后少加班,多休息,你的胸部是不是早上感到很疼痛?并且下体也是?而且还伴有恶心?”张浩然原本直接想离开的,但最后依旧停了下来,回头给这个娇媚女人忠告。
“是,是呀,难道我有了?”陈安娜疑惑,这个背心男怎么知道的?
“不是有了,是病了,绝症,过了三天后你就能感觉到肠子绞痛,然后就是胃出血,到时候你若不来找我,你就没的治了,趁现在,我劝你上医院看看吧。”张浩然觉得没理由就这样让一条生命消失了,人命关天。
“你?你是谁?”陈安娜恐惧,难道对方是某些大能人物,自己身体出问题她可没跟任何一个人讲过呀,他怎么知道的,还能预知未来。
“我是前面不远诊所的医生,后悔的话就来找我吧。”张浩然不想多说,生死由命吧。说完直接转身离开了。
见张浩然走远,陈安娜从呆滞中醒了过来,难道自己真的像眼前这个背心男说的那样?自己要死了吗?
我那么漂亮动人,肯定不会死的,他是骗我的,骗我到他那里,然后陈安娜安慰自己。
“柳冠计,那前面诊所是什么诊所?”陈安娜始终还是不放心,背心男说他是诊所医生,如果对方是个出名的诊所那么他就是出名的医生,那他说的话可信度很高。
“前面的?专门给民工看病的诊所吧。”柳冠计经常混迹这一带,倒是知道那里有个什么诊所,还被民工称为小神医什么来着,想起来就好笑,一群民工知道个屁,随便帮他们看好一点病痛就叫神医。
“呸,老娘还以为是什么人物呢!”陈安娜终于松了口气,刚刚被背心男的话吓了个半死,原来只是个帮民工看病的诊所医生,算个屁人物。
陈安娜直接将张浩然说的话抛在脑后,脸上尽是鄙视,嘲笑。
繁华的城市永远少不了从全国各地而来民工的付出,他们是建设城市的主要功臣,别人叫他们为民工,也许大家都看不起民工,但他们才是真正的功臣。
一排整洁的红色建筑和二十多间小竹房构成了一个郊区。而在郊区的不远处,有一排用竹子搭建成的长房,如掉队的士兵,显得格外抢眼。那里是民工集体居住的地方,临时搭建起来的房子。
张浩然是也居住在那里,但他不是民工,而是民工的医生,为民工看病的医生。
竹子搭建的小房间,这间竹房里面的摆设可不像竹子排的那么整齐好看,只能用横七竖八来形容。
入门是一个摆着目制长牌并用黑色毛笔写的潦草几个字“大医无疆”。
然而进去看到的所谓“医无疆”不过是一张用铁架搭的,只能容一个人身体大小的床,可惜上面摆放的全是大小不一的药瓶,还有凌乱的纸巾血布。一张披有着图案白布的长案桌,除此之外,更多的就是随意乱放的药瓶药罐等等。
……
又是一个午后,大多民工已经贴瓷盖砖去了,张浩然只好敬业的坐诊他的“医无疆”。昨天看打篮球看的是郁闷非常,所以今天他决定不去了,直接一屁股坐在竹房大门外的藤椅上,二郎腿搭着,前后摇着椅子吱吱呀呀直响!还不忘用拿着扇子扇几把凉风。
而他的脑袋正斜视前面街道的翠花家房子,寡妇翠花的情况张浩然也知道一点,民工的嘴经常像女人一般,没事的时候他们就喜欢和张浩然说谁谁那个女人的好。谁让张浩然还单身,民工们挺喜欢张浩然这个二十岁青年,所以平日他们也为张浩然单身问题操心。
右方四十五度,可一眼望到翠花家大门正门,有时候张浩然还能看到翠花穿着半透明睡衣在房间忙碌着。肌肤如雪白晰诱人,丰韵富有手感的臀部和双峰……
“寡妇……难道自己以后还要沦陷成和翠花结婚生子?”张浩然半笑。不过张浩然承认翠花确实吸引人,由其是张浩然这种小后生连女人都没摸过,更何况是丰韵十足的少妇一般的翠花?
“不知道翠花的身体是什么味道的……”张浩然暇想连连。无聊的时候会想一些古怪的事情,尤其是当他拥有超灵敏的鼻子后。
任谁都不会想到张浩然被朋友家宛如狮子一般的藏獒咬了之后居然会拥有狗的特性。八岁被咬的那年,张浩然就察觉到自己的鼻子居然变的异常灵敏,能闻到很远的气味,也因为张浩然独特的鼻子,在张浩然八岁的时候救了朋友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