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搓搓手,赔笑道:“不知大人,想要问什么事呀?”
左相环顾了一圈醉玉轩的前楼大堂,刚刚那几个还在喝酒的恩客现在畏畏缩缩的躲在一边不敢话,左相直接略过他们,道:“本官从宫门过来,一路上的大店铺都大门紧闭,为何你们醉玉轩偏偏依旧敞开门做生意?”
老鸨解释道:“哎,大人,咱们醉玉轩的东家没有叫我们关门,我们不敢关门呀。”
“哦,是吗?”
老鸨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那你们东家是谁啊?”
“这……”老鸨为难,“这人也不知道呀,人只是个角色,在醉玉轩都不怎么得上话的。东家……人没见过……”
“是真没见过,还是在欺骗本官?!”左相在朝中的地位举重若轻,之前就一直好奇京城最大的青楼醉玉轩后面的老板到底是谁,以前打听过,但一直打听不到。
这个人藏得那么深……
“当然是真的!人、人不敢欺骗大人。”
左相冷哼一声,“量你也不敢。”又问:“本官听周围的青楼在这次疫病中无一幸免,但你们醉玉轩却没有一个姑娘染上?”
老鸨听完前半句刚刚松了一口气,还没把气完全吐出来又提了回去,“大、大人,不是的!前刚刚有个姑娘染上了……”
“那为何不上报?”
“这个……这姑娘以死相逼,不让我们报官,我们也没办法呀。”
“以死相逼你们就不报官了?什么姑娘比官府的命令还重要,让你们敢公然违抗命令!”
老鸨心口一跳,吓得赶紧跪了下来,“大人,人不敢!”
“哼,让那姑娘出来!”
“这个……”
“有问题吗?”
老鸨战战兢兢道:“大人,那位姑娘染了病,从前开始就没出过门,人怕那姑娘身上的病传染给大人您啊……”
左相道:“按官府命令染病的人全都要收归一起,你们瞒着不报已是大罪,现在还在推脱不让本官见人,你到底是何居心?!”
老鸨拼命摇头摆手,“不敢不敢!大人,人不敢啊!”
“来人,去把人给本官找出来!”
“是!”
后面的将士得令,大跨步往前楼楼上和后楼走去。
老鸨很慌,跪在地上噗通噗通给左相磕头,虽然醉玉轩背后的东家势力强大,但眼前的人是大燕左相,惹不起啊!
“大人!大人!那位姑娘是我们这儿的头牌,脾气暴躁性格火辣,连人都要礼让三分,她不肯让人告诉官府她染病的事,不然她就拉着人一块死,人实在没办法啊!”
左相一听,皱眉,“你那姑娘是你这的头牌?”
“是是是!”
左相知道这个人,毕竟前段时间醉玉轩把这位头牌姑娘选出来后上京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是她,他想不知道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