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插曲,没人放在心上。
辛宁回去之后给原奕写了一封信,跟他讲了发生的事,大肆吹了一遍她的酒楼,了几句女儿家的话就让信鸽带着信飞走了。
她和原奕一般两三互传一次信,现在每最开心的除了看着银子进口袋,就是回来拆他的信看。
原奕有时话不多,有时又能长篇大论。又冷又热,很符合他的性子。
但不论话多话少,那字迹都一样的遒劲有力,浑然霸气。单单看着他的字迹,就仿佛看到了他人似的。
辛宁泡了个澡,在昭阳宫那扇大大高高的窗户前看着窗外的风景吹了一会子风就回去爬床睡了。
第二照例起床出宫去长宁酒楼,第三第四都是如此。
到邻五,辛宁发现了不对劲。
清晨出宫的时候,雾蒙蒙的,朝阳没有如往日一样升起。长安街像是没有睡醒似的,街两边的店铺都没有多少家已经开张。
马车驶入长宁街地界,更奇怪的事来了。
原本一大早就开始叫卖早点的铺子也就只开了零零星星几家。街上出来吃早饭的行人也不多。
马车在长宁酒楼后门停下,辛宁下了车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带着素梧往街上走去。
辛宁在宫中吃了早膳出来的,但还是走进了一家临时搭建的早点铺子,点了两份豆浆油条。
客人不多,加上辛宁她们两个也不过四五人。摊主正悠闲地煮豆浆,呵欠连,还没睡醒。
辛宁观察了一下摊位,开口笑问:“老板今日怎么这么少人啊?我看平时这时辰早就热闹起来了。”
摊主打完呵欠,看了辛宁一眼,见是一个貌美的姑娘,便心情还算不错地道:“听最近几东城那边出零事,大家都不太敢出来。姑娘你没发现,前几街上的人都没有往日多了,昨东城那边的事好像更严重了,今才会那么少人。”
“那边出了什么事?”
摊主放下搅拌豆浆的大勺子,走近了几步,对辛宁道:“前段日子那边有户人家莫名其妙就得病死了,大夫来看了都看不出什么病呢。”
又道:“最近几又死了一些人,听也是同样的病。”
“官府知道了吗?”
“官府派了人过来看,不也一样看不出什么东西?就把东街那边的一些宅子房子都给锁了。”
摊主叹了口气,“如今上京的人都在猜测是不是什么”摊主瞥了一眼周围,心翼翼继续:“瘟疫呢。”
辛宁沉思。
摊主又道:“官府怕引起恐慌,下令封锁了消息,但没有不透风的墙,现在差不多整个上京都传遍了。姑娘啊,你没事还是不要出来的好,谁知到底是不是瘟疫”
辛宁问:“那现在官府那边处理这件事情的是哪位官员?”
摊主道:“左右相呗,皇上南下扫前朝余孽,让左右相监国。”
辛宁付了银子,站起来,“老板你也还是早点回家吧。”完就带着素梧走了。
摊主在后面收拾桌子嘀咕:“哪儿能呢,一不开张就一没饭吃。”
怪不得最近几酒楼多了那么多要求送菜上门的客人呢,原来是这样。
出来堂食的少了,要求送菜上门的自然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