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明明内心那样柔情的人,却偏偏心硬如铁,不给她一点靠近的机会。
婚后第七年,她心灰意冷,想退回到自己最初的心态,却发现情感这东西,一旦滋生,就能蔓延成灾,不是想收回便收回。从此,她也成了那个痴情苦等的傻瓜,等着不归人。
娱乐记者多次拍到他们生疏的同居生活,她以为舆论之下,他也许会做一做样子,让自己得到哪怕一份表面的疼宠也校
然而他却为难地:“我不愿欺骗你,我也不愿欺骗自己。如果你现在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了,记得告诉我。”
她才知道,这个至情至性的男人,原来固执到连虚与委蛇都不愿做。
第八年,她终于忍不住煎熬,哭肿了双眼。司寒聃沉默很久,才叹息一声:“雪,不是好了,不爱的吗?”
她不顾一切,扑在了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是他们多年来唯一的一次拥抱。
他的怀抱那样冷,他的手规规矩矩地垂着,他的眼神带了一丝无奈。他的声音温柔却带了惋惜:“如果你需要爱情,雪,离婚吧,你去找你的爱情。我给不了。”
她如坠冰窟。爱情就像她头顶的云,看着那样美,似乎触手可及。却横亘了一道堑。
突然就想起了结婚时男人那一句话:祥云太高,我够不着。
她想,原来,轻描淡写八个字,却是这样一种苦涩难言的滋味……
第九年,她遇见了一个和他很像的男人。那个男人在娱乐圈里混得风生水起,被称为第二个司寒聃。她鬼使神差地,坠落在那场婚外情里,醉生梦死。
司寒聃知道一切,却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