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离弃,也能让他哭?”锦沉殷质疑。
白泽道:“都是跟了他几百年的老部下。同时背叛,那种滋味不会好受。可能也因为刚刚死了狐狸,心情本来就很糟糕。”
“什么叫死了狐狸。”倾千亦冷笑一声,“那明明是一只偷鸡的黄鼠狼。”
“果然是做过饶,不一样。”李承宴酸了,“最懂得把握人心,拿捏时机,随便挑拨离间一下,就让人离了心。”
“过奖。”卫玠看过来,“你应该庆幸,我没离间你和诩诩的关系。”
九诩见一群人又开始互相打击了,赶紧挥挥手:“各司其职吧,孩子晚上交给我。大家散了。”
接过孩子,去自己的寝殿玩孩子去了。
孩子这是几个月后第一次见到九诩,也不怕生,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九诩心情好,拿了一串葡萄,放在他头顶,看他努力伸舌头去舔,看够了,又取了最酸的一颗青色葡萄,掐了一点果肉塞进孩子嘴里,看孩子酸得直吐舌头,也忍不住笑起来。
娘俩玩了一个多时,孩子才意犹未尽地睡去。寝殿一下子安静下来。
然后,九诩才关疗,几乎是在灯光熄灭的一瞬间,一股熟悉的气息瞬至,直接将床上的九诩抱了个满怀。
九诩蹙眉:“下去。”
“诩诩……”凤君的声音无可奈何地响起,“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听我解释可好?”
九诩别开脸:“我现在不想听。既然凤澈来了这里,你就回去带凤衍吧。”
凤君也不管她听不听,凑到她的耳边,语气里带了两分求饶:“我不,也只是怕了让你心存芥蒂,对我们之后的夫妻生活产生阴影……我若知道你这样生气,自然也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