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彻看着“铛!”一下到了地上的人,纠结成人字。
其实他跟地上的女人有半毛钱关系,好吧,是有一张,两张结婚证,是一张床上睡了十天半个月的,可吃亏的是自己好不好。他十岁就知道老奶奶过马路不能乱扶的,干嘛要扶地上这个除了脸一无是处的女人?!
他是有点儿钱,他的钱可以养活到孙子辈分长大结婚生子,并且未来八成以上他的资产还会往上翻一翻。
地上的女人好像真的晕过去了,头发散了一地。嘴唇颜色殷红,脸很白顾彻手指伸到江圆圆鼻子下,几秒的功夫:有呼吸。
真可惜,还没死呐。她现在没气了,他肯定让她风光出殡,弄个黑人抬棺。夫妻一场,人一升天,前程往事都可以不计较,死者为大!
顾彻手指领着钥匙,这天气好: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找人喝酒去。
去雪园,看看这个梅花开了没,再让人从暖棚搬几盆月季,找俩会弹琵琶的,弹的好不好专业不专业这都不要紧,重要的是姿势要好看,脸蛋要比江圆圆嫩,还要会来事儿开放点儿的,脾气要好。
顾彻打开门,不行,这雪不够白,不够冷,人说傲雪凌霜,怎么看这雪没一点傲,软趴趴都是,一看踩一脚就软了,鞋都给染的变深。
顾彻屈尊降贵蹲下去,嫌弃的拉着女人的胳膊,往楼上拖,一直在地上凉着是不错,可他还没回够本的。江圆圆没了,这笔账找谁要?他老丈人江莱年龄大了干不动。岳母周漫语也不大行,整天笑眯眯的明摆着天天捧着他这个女婿再说都挣不了钱。他对江澜这小子倒是没啥感情,这小孩儿一天天除了捧着奶瓶子就是给自己添堵顾彻活了二十多年就是没学会尊老爱幼,他也是第一次当姐夫凭啥让着哪小子。
到了楼梯,这地儿是不好拖,楼梯跟平底相比是有些陡峭,顾彻他也是难得做一件好事儿,腼腆的羞射的笑笑,漏出上下八颗牙齿和左脸的小酒窝。
顾彻只有一只酒窝,强迫症看到不知道会不会觉得不舒服,毕竟不对称。顾彻喜欢自己的酒窝,有人说酒窝是缺陷美,跟脸上的肌肉有关系,说是脸上的三块肌肉闭合不齐所以产生的缺陷,巧妙的缺陷到了身上也是美的。
酒窝其实真的和酒有关系。古时酿酒,为了能与更多的空气接触,把酒曲和混合好的五谷沿着缸壁砌上去,中间露出缸底,就是酒窝。
顾彻拖着江圆圆往上挪,抱是不可能抱的,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他得爱惜自己的羽毛,对下一任妻子负责。
“嗯?”顾彻回头,哦,绊住栏杆了,怪不得拖不动。
什么响了一声,又动不了了。磕到头了呀!扶额,唉~她自己怎么就不注意一点呢,一个女人家家的磕破了像更没人要了。
这人现在就完全没了一点常识:人还昏迷着呢,怎么自己注意一点,她要看得到栏杆还轮得到你来拖拖把一样?!
顾彻解析自己的内心,喜欢吗?喜欢江圆圆是真的稀罕,在一起的时候恨不得溺死在这个女人身上。打定主意离婚那就一定会再结婚的,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守身如玉,就是他自己愿意他老子娘也不会愿意。
顾彻有个姑姑,姑姑很年轻的时候就结了婚。姑姑和那个男人很相爱,感情很好顾彻的爷爷奶奶对这个人很是满意。姑姑和丈夫一直没有孩子,很着急。好在公公婆婆虽然也盼着报孙子,但没有崔一直安慰姑姑他们还年轻,结婚不久,缘分还没到。
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