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词又问了一遍,略带点咄咄逼人的气势,“你嫂子是不是你掐死的?”
李恩赐不耐烦地吼道:“不是!我没有杀人!”
“那你当晚有没有去过你大哥的房间?”
李恩赐继续不耐烦地吼,情绪一上头,就把陶词当成了宣泄口,把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儿全吼出来,“没有没有!自从被带到李家,至今没有进过大哥的房间,更不会无礼无耻到嫂子刚过门就去大哥的房间!”
“你亲手雕的那个夜光杯在哪里?”
“丢了,一个月前就丢了。”
“你跟你大哥有过过节吗?”
“没有!”
“嫂子呢?”
“也没有!”
“出事当晚,你人在哪?”
“在自己的房间。”
问到这里,陶词就没继续问了。
她看向经九,说:“经捕头,我问完了,走吧。”
就这样完了?李恩赐的情绪一下子就平复过来,“喂,我说,就几句话还能替我翻案不成?”
陶词从进来到现在,难得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小伙子,如果我说你明天就能清清白白地离开大牢,你想怎么感谢我?”
“以身相许。”话还没过脑子,李恩赐就把它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