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若晴扯起冷笑，既然她一直否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行了，本侧妃知道了，一会儿就将你送给王爷，到时候王爷一定能查出个真伪来的！”於若晴的嘴角勾起冷笑。

这也不是她想要这么做的，怪就只能怪在她为什么不说真话？一直这样掩饰有什么用吗？於若晴觉得特别的搞笑，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给裕亲王了，说不定还能做个顺手推舟。

不过於若晴是真的相信小小是奸细，但是是谁的她不知道，但是一定也会有收获的。

小小脸色一白，她刚刚是目睹了於若兰被打的过程，“娘娘饶命，奴婢说，奴婢说行吗？”小小不太确定於若晴的内心还有没有其他的想法，或者说她现在说出来，到时候收益的人又会是谁。

於若晴挑着眉头，“说吧，要是撒谎的话，我就只能交给王爷去处理了。”她从来都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可她也不会将危险留在自己的身边，她很多事情和秘密都没有人知道。

要是让小小给发现了，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那个人始终会是她自己。

小小见她不太相信自己真的要说真话，脸上一横，才开口说道：“侧妃，其实奴婢是皇贵妃的人……”小小刚说出口，就觉得有些不妥，下意识的看了眼四周，确定没有人了才想着要继续开口说话。

可於若晴就已经让她停下来了，“慢着，你说你是皇贵妃的人，我想问你，你知道些什么？”皇贵妃居然会在她的身边安排人？可是为什么没有和自己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