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欢与敖弁站在高高的城楼之上眺望午门,午门前正是监斩姜高寒的监斩台。
姜高寒即使做得再过也是国事,敖弁也是征得了北将皇帝的同意后才是敢将姜高寒处理了,否则这般操作之下不免会有有心人从中挑拨,引起祸事。
而北将国皇帝自然是对这件事是喜闻乐见的,很快就是爽快的答应了,因此才是耽误了些许时间。
午时已到,遥遥看着的敖弁听不到众饶声音,但是他似乎是可以见到飞溅起的血液。
如今终于算是结束了吧。
一旁的宋清欢轻轻抱住敖弁,欣喜道:“弁哥,一切都结束了。”
敖弁抱着她心上却涌上了另一抹情绪,那是愧疚。
“你这宫闱如此阴暗,你却是世间明媚阳光,这让我一时间不知道我将你束缚在这里是对是错,你本应该在广阔地间如鱼得水,如今却是被我困在这宫墙之汁…”
宋清欢知道敖弁的心中不怎么舒服,不过最后还是笑道:
“敖弁,我从来不是不可离去。
我从一开始便是预见到了这个最后的结果,我留下,不是因为我傻。
而我自我奔向你的那一起,我就是选择了画地为牢。
我可以安心在外逍遥,是因为我知道我一回头便是可以看见你,所以才敢踏尽山河。
可若只是给我一片自由的地,我怕是会为了找你穷尽此生。
弁哥,你不能这样温柔的,是为了我好,最后却放弃了我,你要勇敢的相信,我没你不校
我原本以为老爷带我来这里,是可怜我善良让我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