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木盘放在姐姐旁边空处,然后屈膝来到张大官人的身边,把他左腿架在自己的小腹上,双手轮流地敲捏。
唐玉仙纤细的手指捏起一颗葡萄,柔声问道:“爷,吃葡萄吗?”
“嗯。”
唐玉仙用指甲将葡萄皮仔细剥落,拇指和食指捏着果肉放在男人唇边。
张林却眼露笑意,紧闭住嘴,等女人一脸纳闷时才嘿嘿道:“我要玉仙姐姐喂我,不能用手。”
唐玉仙立刻明白了,抿唇一笑,将葡萄果肉咬在银牙中俯身下去,十余秒后才抬起酥红的脸。又捏起一瓣橘子,咬着一半重新俯下去。
楠儿见他们又黏糊在一起,识趣地起身将窗户合了,笼起帘子,躲去偏房。
等她再从门缝里看时,只见张大官人将姐姐抱在羊毛毯的桌案上,半跪着衣服还未脱全,就把姐姐两条细长的腿儿架在肩上。
前天晚上的熟悉声音再次响起,她赶紧收回目光,屈膝抱着腿,面红耳赤,心跳如鼓。
阁子里的声音从午时末闹腾到末时过了一半才是罢休,直到姐姐在里面有气无力地喊她去烧水。
张林喘着粗气,正在做最后的冲锋,唐玉仙咿咿呀呀地呻吟着“二郎,快给了姐姐”的靡靡之音,在女人如歌如泣的欢声中一泄如注。
他重重地伏在唐玉仙香汗淋漓的娇躯上,喘息着道:“明天我就回莘县去,欧管事会帮你搬家,丫鬟什么的你自己看着买。”
唐玉仙双臂搂着男人的脖颈,娇娇地嗯了一声:“那爷什么时候回来?”
“年后正月上元节前,或许吧,我把她们都带来大名府看花灯。”
唐玉仙胳膊缠的更紧了,泣声道:“奴舍不得你,不想一个人过年节。”
张林心里稍有一丝内疚,想着把她一个人丢在大名府过年确实不太够意思,可带去清河县张大户家里过年,又不太合适。
琢磨了会儿也想不出折中办法,只好安慰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楠儿不是陪着你么,等开了年,大名府这边铺子开业,我就过来住一阵子。”
唐玉仙委屈地嗯了声,感觉到男人起身的架势,忙把双腿抬起夹住他的腰,左脚勾着右脚把男人身体某处的硕大长粗重新压迫回去。
她深吸口气,埋头呢喃道:“爷再在里面待会,不然奴心里空荡荡的。”
张林嘿嘿一笑,只得依她再缠绵一会儿,等俩人腻着一起洗了澡,才在女人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出门离去。
出了门,他也没立刻回去,而是在临春街巷子里打转。
巷子里酒色香气浓郁,耳边尽是莺声燕语的女人欢笑和悦耳丝竹之音。
来到一处茶肆挨着酒楼的地方,张林停住脚步在门口打量会儿,这儿是他买下的商铺之一,花了将近三千贯钱,地价贵的很。
忽而一辆马车从旁边呼哧呼哧地跑过去,差点刮他一个趔趄,在街面又坑洼处颠簸了下,坑洼里面的泥浆水压出来,溅了他一身。
“嘿你特么的站住,怎么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