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和朱棡这等高贵的身份,只要想要进入刑部,自然是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人阻拦他和马三保踏入刑部的大门。
“你们愣着干什么啊?关紧刑部的大门,跟我到刑部大牢里抓人啊!都说了有人入侵,你们怎么一点戒备心都没有,只做表面工作?”朱棣盯着打开大门却不进入的官兵们,有些无奈地喊道,这些官兵们的动作实在是太迟缓了,在朱棣的眼里这群人似乎有点神经大条了。
“全体戒备!跟殿下前往大牢里抓人!”听闻朱棣的话语,这些官兵这才反应过来刑部,赶紧集结前往刑部大牢的方向。
刑部的大牢,非一般的常人能够进入的重兵把守的禁地,当官兵们和朱棣靠近刑部的大牢时,发现了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面上的刑部官兵们。
“兄弟们,你们不会都?”刑部的官兵们一个个都熟的不能再熟的朋友,他们都是来自同一支军队退役下来的官兵,久经沙场他们都活了下来,眼下看着熟悉的朋友们倒在地上,他们愤慨,想要把凶手绳之以法。
“放心好了,他们一个都没有事,只是被麻倒了,现在空气中还弥漫着芳香,你们小心点,捂住口鼻,不要大口吸气,小心被麻醉。”马三保说道,他找到了先前黑衣人摆放的香炉,香炉还有半柱香在燃烧,他连忙熄灭香炉上燃烧的香。
看着大开的刑部大牢,刑部的官员们一个个目瞪口呆,他们不曾想过守备最为森严的刑部大牢竟然会被人入侵,凶手竟然就当着他们的眼皮底下潜入了刑部之中。
很快,一名刑部官员发现了被马三保击断的绳索,眼下,香炉和绳索俱全,就差潜入刑部大牢里的那个贼子。
“守株待兔吧,他们定会出来,等他们出来,定会傻了眼。”马三保说道,他不记得进入大牢内,对方说不准有手段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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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大牢内,鸦雀无声,寂静的刑部大牢内宛若没有一个活口,所有的囚犯们都注意到了偷偷潜入刑部大牢中的黑衣人,不过他们并没有当做一回事,偶尔有一些狱卒有些恶趣味,假装来救人。
黑衣人悄悄地摸索所有的牢房,他也不清楚胡惟庸的牢房究竟在何处,毕竟朱棡也未曾进入过刑部的大牢之中,不能告诉他胡惟庸所在地。
“丞相,丞相?”走到每一处牢房外,这位黑衣人都小声地试探,起先并没有人回应,很快,在陈宁涂节的牢房处,传来了声响。
“你别只救胡惟庸丞相啊,将我俩一同放出去,我们是一伙的,只要我能够出去,我就告诉你胡惟庸在哪里。”陈宁开口道,他急着出去,眼下能够看到一个生的机会并不容易。
“陈宁涂节?不好意思,并没有救你们的义务,我只有救丞相的任务。”黑衣人开口,他继续在牢房的深处探索,并不想理会陈宁和涂节。
“你怎么这么傻,你将我二人放出,我们自会给你指出胡惟庸所在的房间,我们俩也想活着,自然不会骗您。”陈宁涂节献媚,二人让黑衣人打开了牢房的大门。
黑衣人叹了口气,眼下与其不断摸黑找人,不如将二人放出帮助自己寻找胡惟庸的下落,于是乎,陈宁和涂节的牢房们被打开,黑衣人走近牢房解开了陈宁和涂节的镣铐。
陈宁和涂节的镣铐刚刚解开,二人对视,相视一笑。陈宁涂节控制住了黑衣人,二人联手将黑衣人扑倒,抢走了黑衣人身上的钥匙,并且抽走了腰间的匕首,抵在了黑衣人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