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山听地有点目瞪口呆,实在是难以想象这其中根节竟是这般复杂,纳兰山喃喃道:“没了亲情瓜葛又怎样,那还是知府大人忘恩负义了吧。”
李三刀听着纳兰山这话,摇了摇头,用食指打了个噤声,随后在纳兰山耳畔小声说道:“据说刘夫人不能生育就是十来岁时让刘员外弄坏了身子,甚至早死也是因为不能生育抑郁而终的,若非临终前有过遗言,知府大人岂还容得下他这个姐夫,就更别提原配死了还没过三年刘员外就急着续娶了。”
纳兰山没见过刘员外的四房小妾,但是听人说过,据说都是极美的女子,年龄大的如今三十多了,最小的四姨太今年才十五,和小蝉一般的年纪,刘员外是典型的人老心不老,老牛吃嫩草啊,也怪不得他那位小舅子知府大人一直都不肯扶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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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的寿宴不比豪门的寿宴,没那么多的讲究,众人交了寿礼,说了祝福的话,刘员外又亲自讲了几句,宴席就开始了。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刘员外借着这次机会还当众宣布了准备剿匪的事,他还捐了三百两银子,说是用于剿匪之资,他还号召在场的众商户,说人人都奉献出一点,众人拾柴火焰高,纳兰山也没吝啬,捐了二十两。
大概李虎他们那伙山贼的总资产也就几个二十两而已,看来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了。
与纳兰山同桌的还有几个熟识的商户,其中一个王姓胖子正是“蝉趣”店铺的邻居。
王胖子见李三刀正在唾沫星子横飞,激烈地给纳兰山讲着皇甫惜画的真实身份如何如何的尊贵,胖子面露一抹不屑之色,便自顾自地插话进来:“你们知道皇甫小姐身旁的那男子是何人吗?”
纳兰山被这突然起来的一声打断了思维,随即向着那边望去,只见皇甫惜画右手边还有一个英俊神武,相貌不凡的青年男子。
王胖子笑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位正是前段时间才告老还乡,回孤竹府养老的祖融祖老先生,曾任丞相和太子太傅,位极人臣,比起四品的知府,风光太多。”
李三刀惊讶一声,疑惑道:“丞相大人这般年轻?当真是少年出英雄啊,我辈楷模!”
王胖子听着这话差点喷他一脸茶水,喘着气儿连忙打断了他,接着说道:“我还没说完呢,这青年应该是祖融老先生的孙子,神算子祖离!”
“祖融老先生博古通今由擅算学,先皇曾赐下御笔“神算先生”四字,这青年祖离深得家传,年纪轻轻已经颇有才名,人称神算子,算学一道已经登堂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