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之时,整个棠蝶宫鸦雀无声。
楚棠蝶慢跑到了皇甫赫的怀中,哭诉着道:“皇上,臣妾回到宫中的时候,并不知晓这畜生在这里候着臣妾,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
皇甫赫看见楚棠蝶的脸,是没了之前的坑坑洼洼,但也离倾国之色久远,他心想:这王霖书真是不走眼,居然喜欢楚棠蝶!
“别怕,朕为你做主!”皇甫赫拍着楚棠蝶的肩膀安慰道。
“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是谢秋茶!”王霖书嘟囔道。
“王霖书,你在嘟囔些什么?人证物证俱在!还不快认罪!”皇甫赫生气道。
“皇上,小民是被冤枉的,要是给小民一百个胆子,小民也不敢这样对待楚贵妃呢!”王霖书颤抖地跪下不断地磕头!
“冤枉?皇上和众位都亲眼看见了,这叫冤枉?”楚棠蝶哭诉道。
“这是秦澜衣害我的,这主意是她出的,她把谢秋茶唤入后宫,她要我轻薄谢姑娘!”王霖书哭诉道“可没想来人是楚王妃!”
“你!休得胡说八道!王霖书,你不要过河拆桥,皇上,贱妾和王霖书并无关系!”秦澜衣害怕地跪在地上!
“听说,王家公子想轻薄于我?没错,我是接受到了秦澜衣的信,可我知道秦澜衣想害于我,但是我并没有赴约,关键是,你可是轻薄了楚贵妃,如果只是想要轻薄于我,用这么大的计谋却轻薄到了楚贵妃,要是轻薄了我没事,贱民的清白不足为其,但轻薄了贵妃,这罪责大了,而且你们是两个合谋,所以你们一个也逃不了,人证物证俱在,快说,你等可知罪?王霖书!”谢秋茶冷冰冰地微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