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茶,白璃月,白璃月的母亲,云泥,静心,衣心在谢府赶制衣裳。
她们为秀女参选做好准备,又加上万生才的布料是宫中人钦点的布匹用料。
而且没有那家布匹如万生才这般好。
秦澜衣愤怒地在醉心楼走来走去,她一会儿摔碗,一会摔茶杯,像是发了疯一般:“王爷为何如此对待我,都是那谢秋茶害得!”
秦澜衣的丫头安慰道:“若是秦娘子不喜,将她作了,便是!”
“作了?我只是妾,拿什么作她?而且王爷说过,让我离她远点儿!”秦澜衣叹了一口气道。
“总有办法的,秦娘子,王爷除了你,并未宠信别人呐,院里四位王妃,到现在还没有被宠信过呢!所以,秦娘子,就冲王爷宠信,你就是王府独大。”
突然,门打开了,王霖书笑着走了进来:“哟,这不是秦娘子吗?离开了我,还曾活得好好的!”
“你离我远一点儿,我可是三王爷的妾,你没有资格靠近我!”秦澜衣颤抖说道。
“放心,我不会再对水性杨花的女人感兴趣的,你这般的女子就是送我,我也不要,不似谢秋茶娘子专一,温柔……”王霖书笑着说道。
“谢秋茶!为何你们男人都喜欢她,她又有何魅力?”秦澜衣又开始摔碗。
“秦娘子,这醉心楼的碗可不便宜呢!”王霖书笑着说道。
“本娘子陪得起!你还是担心谢秋茶吧!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得到报应的!”秦澜衣怒气道。
“你我不如结盟吧!其实我只是要谢秋茶一日温存,并非多想!”王霖书轻浮一笑。
“你和我的目的不同,为何要结盟!”秦澜衣微笑地说道。
“这女人呐,最在乎的便是贞洁,我要你帮我毁了那谢秋茶的清白!让她不得不下嫁予我!”王霖书怒气道。
“你可有什么计划?”秦澜衣笑着说道。
“选秀女之日,你将谢秋茶骗到隐秘之处,待我一夜后宫里贪欢,二日,你便带人来捉我和谢秋茶娘子便是!”王霖书笑着说道。
“你!”秦澜衣为难道。
“我们可是双赢,你既可以解气,我也可以娶了那谢秋茶娘子!何乐而不为呢?”王霖书笑着说道。
“可我和那谢秋茶有仇恨,怎可让那谢秋茶听命于我,在后宫与你单独相会?”秦澜衣叹了一口气。
“你可真是个笨蛋,你大可寻一她信任之人,仿写那人的笔记,写一封信,哄骗她去那后宫无人之处,我便可以与她下了那药,此后,你就准备第二日捉我和那谢秋茶娘子便是!”王霖书笑着说道。
“哦,好!如此甚好!”秦澜衣笑着说道:“还是你有办法,可谢秋茶她可有宫中选秀请帖?”秦澜衣皱眉担忧道。
“当然有了,楚郡主,哦,不对,是楚贵妃亲笔邀请!”王霖书笑着说道。
“既然谢秋茶信任楚贵妃,那么便利用楚贵妃,如此,便好!”秦澜衣的双眼燃起熊熊烈火,似是要将谢秋茶烧成灰烬。
突然,门外,有碗筷掉在地下的声音。
“是谁?”王霖书警惕地去开门,却未见一人在门外。
王霖煜偷偷地走到了隔壁,他摸着自己的胸口,他终于寻到可以治王霖书的方法了。 谢秋茶,白璃月,白璃月的母亲,云泥,静心,衣心在谢府赶制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