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揽着余念坐了下来,捏了捏她的脸,佯装怒意,“这么好奇别人?你就不能多好奇好奇我?”
“你有什么好好奇地?”余念嘀咕着,相熟这么久,两人都对互相的习惯脾性了解的一清二楚,哪还有什么需要问的。
不过显然她有些好了伤疤忘了疼,男人低了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余念有些立马似被灼伤般的站起身来,想要离开,却忘了自己的手一直被男人握着,如今一个用力,倒是直接坐了回去。
这次,直接倒在他的怀里,竟是真的跑不了了。
林寒尘低头看了她一眼,轻笑道,“我都为你守身如玉这么久,你怎么竟连我一句浑话都听不得?”
余念的眼神飘忽着,有些不敢看他,说出的话支支吾吾的,带着些羞愤,“你怎么这么……这么的没脸没皮!”
“你才发现啊,念念”他低低的笑出声来。下巴枕在余念的颈间,“可是你还得受一辈子,还是早点习惯的好。”
余念靠在他的怀里,倒是能恰好的感受到他因为笑,胸腔带了些微的震动,她闭了闭眼,怒骂道,“谁同你一辈子,少臭美了!”
林寒尘想了想,倒是厚颜无耻的点了点头,肯定道,“确实,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一辈子怎么够?”
余念:“……”
只有在打嘴仗的时候,余念才觉得自己确实需要练练口才了,每次都被堵得哑口无言的感觉真的让人火极了!!!
林寒尘与她在小亭子里厮磨了一个多小时,如今已近六月,虽还算不上盛夏,但蚊子也不是没有,继手上被咬了三四个包之后,余念终于忍不住的把人劝走了。
只是回家的时候,脸上明明没有被叮咬,嘴角却有些微的肿,跟手上的蚊子叮咬下的印子一般,醒目的很。
姥姥还在客厅里,听到门口的声响,回头问道,“小念,回来了?”
余念的背脊有些僵,低头满满换着鞋子,一边回着话,“嗯,您还没睡啊?”
“我怕寒尘一会上来,便多等了一会。”
他倒是想,只不过她没让,余念心想。
“那个……我先去洗个澡。”余念打了声招呼,说着便低着头风风火火的回了房间,口上的印子若是被看到了,那可真没脸见人了。
姥姥一脸若有所思,回过头来默了片刻,还是关上了电视,冲余念的房间道,“小念啊,我先睡了,你一会洗完澡别忘了把客厅的灯关上。”
正在镜子面前发愁的余念听到这话,连忙高声应道,“知道了!”
明天应该就消了吧……
许是因为没破皮的缘故,隔天余念的嘴角已经消肿了不少,用了点遮瑕膏,倒是也看不大出来。
周一的交通总是都有些堵,余念因为稍微化了点妆,出门晚了些,便错过了上一班地铁,等到了医院时,便有些手忙脚乱。
出了电梯,她低头翻找着钥匙,转弯的时候便没看到突然冒出来的人,手上的豆浆被撞洒在地上,手上的钥匙也是没能拿稳,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