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拓跋元瓒对花疏影会说出“顺泽王”震撼不已,但表面上还是一派冷峻。
“说了你又不信,多说无益。”花疏影撇撇嘴,“不想激怒你了,我还想好好活着呢。”
读不到拓跋元瓒的内心想法,花疏影挺无奈的,否则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拓跋元瓒其实很想知道她到底知道多少关于顺泽王的事情,可是刚刚又吼了她,只好轻咳掩尴尬,“你前句说跟后宫妃嫔有关,后一句又说是顺泽王,你这自相矛盾是糊弄朕?”
花疏影暗测测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果然君心难测,刚刚震怒,现在又好声好气的。
“皇上,在我回答你问题之前,要不你先赐我一块免死、免罪、免罚的免死金牌,要不然我记性不好,容易胡言乱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
言下之意,免死免罚,她才敢说真话。
“免死金牌乃国之大功臣才有,你不但想要免死,还想免罪免罚,不如,朕的皇位让给你?”
拓跋元瓒气得想笑,花疏影不以为然,“皇位倒不用,我没那么大的野心,也没想跟功臣比较,我只是想单纯地好好活着而已。”
“怕死还敢大言不惭。”
拓跋元瓒说着,就在铺了黄色坐垫的石凳上坐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朕允你不死不罚。”
心中一喜,花疏影随即站起来,揉了揉膝盖,接着在他对面的石凳坐下,“跪得我膝盖疼,我坐着说。”
两个人就像平起平坐一样,拓跋元瓒想发作又发不得:“……”
此时花疏影在他眼里,就是得寸进尺,而且自己刚刚还答应了不会罚她,“你还真会替自己谋福,长话短说,别浪费朕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