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娄路路依言回过头,专心爬楼梯。
爬到一半,娄路路忽然又停下。“不过。”
众人都停下来看她。
“我们为什么爬楼梯?”
......
最后一行人挤在空旷的电梯里,一脸严肃。
宁家人:不能笑,我不能笑,宁家人的面子不能丢。
“噗”娄路路率先笑出了口。
然后是接二连三的噗噗声,最后大家笑成了一片。
沈时安抿着唇角站在娄路路身边,听着一片欢笑声,眼角眉梢都是温柔。
“对了,你和白鹭的交易具体是怎么回事?”进了房间门,宁北骋突然问。
又道:“沈时安都准备为你放弃一切了,你突然又打电话了过来说只需要吕施然相关的文件。”
闻言娄路路看了沈时安一眼,眼中人正拿出茶具准备煮茶,熟稔的和她爷爷有来有往。画面格外的和谐。
娄路路一边将他的动作收在眼里,一边回答宁北骋。
“在沈家这段时间,我发现白鹭忠诚的人只是吕施然,不对,应该说是对吕施然有一股特殊的执著。她将吕施然看得比任何东西重要,所以对吕施然求而不得的沈浪并不满意,随着吕施然在沈家越陷越深,白鹭对沈浪的不满就越来越重。她希望吕施然幸福,但是吕施然却沈家逐渐迷失自我,且日渐癫狂,肉眼可见的与渴望的幸福越走越远。白鹭将沈浪当做造成这一切的源头,恨不得沈浪消失,甚至从未在吕施然的生命中出现过。”
娄路路接过宁深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
“所以,我利用了这一点。”
她略过了吕施然谴责沈时安母亲的那一段。
“吕施然依然爱沈浪,或者说沈浪已经成为了她的执念,她得不到放不下的心结。所以吕施然要保沈浪,保沈家。但白鹭不一样,她只想保吕施然,保吕家。”
“所以她选择了和你合作。”宁北骋了然的接口。
娄路路轻摇头,和沈时安对视一眼。
宁老爷子也烹茶不语。
众人心中了然。
袁誉到底年轻,眼带疑惑,“怎么了?白鹭掩护文件只有吕施然相关的事实,给你递针,对枪手的失手视而不见。交易的内容她都完成了,你们的合作不是已经达成了吗?”
新茶三沸,沈时安端起舀出的次沸水,轻稳的往里倒回。
缓声道:“不是合作,是利用。在她眼里,我也是吕施然不幸的因素之一。鹬蚌相争,最终不过皆为渔者食之。”
袁誉恍然,然后皱眉:“既然是这样,我们为什么还要让她称心如意?”
“自然不会。”沈时安为他递上一盏淡茶,道:“如今,称的不是我们的意吗?”
袁誉恍然大悟,脸上泛起笑意,有了品茶的心情。
袁誉扶着盖碗轻嗅一口茶香道了一个“好”字,娄路路就知道他是牛嚼牡丹,还装模作样了。
因为他做作的样子和她一模一样。
然后袁誉果然牛饮了一口,道:“那你们下一步怎么做?打算从吕家哪里入手?既然已经找出来过一次那么多证据,这次应该会熟练一些。”
闻言,众人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