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沈时安疑惑的眼神下咬牙道:“我是不久前认识你才去调查的你的背景。”
这话说出来娄路路自己都不信。
凭宁家的势力,要调查沈家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何况,她还没用宁家的力量。
“哦。”沈时安却顺势收起了惊讶和疑惑,配合的点头。
娄路路咬牙。
你不信你就说,一副‘你随便编,我都会听’的顺着她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行了,打情骂俏的话回去再说,车上又不是没有单身贵族。”宁北骋早就在前面听够了,利落的把车一停,率先下了车。
袁誉在副驾驶被宁北骋的冷气冻了一路,摸摸鼻子瞧了后座一眼了下车了。蒋佳琪还等着他呢。
江医生正在给未婚妻安娴发讯息。
唯一的单身贵族宁北骋在公寓门口迎来了自己亲弟弟的一个肩击。
然后宁深就接起了女朋友的电话。
娄路路脸有点红,被握紧的手心难得有点发热。
不过应该是她的错觉。她在40摄氏度的大夏天手都没暖过。沈时安手温和她一样低,两块冰块握在一起干嘛?互相冰镇吗?
娄路路手动了动,想抽回手。
沈时安察觉,疑惑的看过来。娄路路说:“我的手挺凉的。”
沈时安却摇头,手上半点没有放松,道:“没有,很温暖。”
......
这是沈时安第二次说她的手暖和。娄路路迟疑的问:“沈时安。”
沈时安认真,侧耳倾听。
“你是不是有对冷暖感知有障碍?”
娄路路问得认真,沈时安也听得认真。然后,然后沈时安就笑了。
极为难得的咧开嘴笑,露出雪白整齐的几辦牙齿。
沈时安笑着举起两人紧握的手,恶作剧的用手背凉了娄路路一下。
“你干嘛?”娄路路罕见他这么开朗,呆在原地没有躲开。
沈时安手上使了点劲,将娄路路拉近了一点。
他说:“让我温暖的不是你手上的温度,而是你。”
沈时安把两人的手揣进衣兜,带着她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
“即使相隔一个布莫让星云的温差,你也是温暖的。”
布莫让星云,已知世上最寒冷的地方,与绝对零度的距离只有一度。
如果现在还听不出来沈时安是在说情话,她就不是迟钝,而是痴呆了。
娄路路听懂了,但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埋头往前走来掩饰脸上发烫的温度了。
现在好了,不用布莫让来烘托了,她现在已经“温”得很真实了。
“宛宛。”沈时安突然拉住她,止住她一股脑往前冲的脚步。
“啊?”娄路路正心头慌乱,茫然的抬头。